身體。”

“我看我還不夠用力！”

花月把手勁兒下狠了點，無支祁吱哇叫著求饒，表示下次絕對不敢了。

“不死國那裡到底怎麼回事？帶我過去。”

“不行，沈先生交代你必須在民宿守著。” 無支祁哇哇捂著耳朵又叫兩聲，堅決說不行。

花月決定使用言靈，“無支祁，我命令你，帶我——”

“別難為他。”身後傳來沈戮涼涼的聲音。

花月鬆開手，無支祁嚇得立刻揉著耳朵消失。

“花月，抱歉。”沈戮突然道。

花月不解地看著沈戮。

“不死國，”沈戮眼神冰冷，“沒有人活下來。”

“什麼？”花月腦子轟一下突然空白了，恢復意識後她立刻上前兩步追問，“那謝安明呢？”

見沈戮不說話，花月明白謝安明也死了。

“怎麼會這樣，我們找到玉鐲的時候，謝安明試過，確定就是他的壽元。”

“鐲子裡的確實是不死民的壽元，但回到他們體內之後不久，就開始反噬，不死民們開始互相殘殺，我用法力控制他們之後，壽元卻如受人控制一般，突然離開他們的身體，往同一個方向去。不及我追到那些壽元，不死民的身體已經開始腐爛，面板一寸寸掉落，然後是血肉、內臟。”

沈戮說這些話的時候表情淡漠，但花月能察覺到他情緒裡的隱忍。一個能讓在地獄裡見慣生死的閻王都波動情緒的場面，會是何等的駭人和慘絕人寰，花月無法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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