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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戟不緊不慢，先點了一杯咖啡和甜點套餐，等服務生送上來。

“知道你懷孕不能喝咖啡，給你點了一份紅豆芋泥和蜂蜜牛奶。”

於佳薇目光盯住他。

“馮爺，直說吧。”

馮戟笑了一下，“你想知道什麼？”

“照片。”

馮戟從左手邊的檔案袋裡，拿出來一個牛皮紙的信封。

開啟信封，從裡面抽出幾張照片來遞給於佳薇。

照片上，是小女孩穿著不同顏色款式的裙子。

馮戟喝了一口咖啡，“他病的很重。”

於佳薇楞了一下，這才注意到，這小女孩的臉色過分蒼白，一雙眼睛倒是點墨一般，黑的亮人。

照片翻到最後一頁。

於佳薇目光落在照片上的人，猛地抬眸。

“這算是回答了你的第一個問題了。”馮戟扣了扣桌面，“就是她那裡的照片。”

最後這張照片上，抱著小女孩的人，不是別人，正是羅慧嫻。

那羅慧嫻和這小女孩是什麼關係？

“你就沒有發現點什麼？比如說這小女孩的長相？就沒覺得有些眼熟麼。”

於佳薇的目光彷彿是要將這照片灼出一個洞來。

她把照片按在桌上，鋒利的相紙邊緣劃破了手指，滲出血來，她看著手指指腹上滲出來的血珠，才後知後覺的感覺到疼痛。

“看來，羅慧嫻從來都沒給你看過陳東鐸小時候的照片吧。”

馮戟緩慢的說：“陳東鐸出生以來就先天不足，基本上都在醫院裡度過的，羅慧嫻遍訪名醫，要給兒子治病，這你知道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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