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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見陳東鐸下車，就急忙跑了過來。

“五哥五哥，我等你好久了。”

“等我做什麼？”陳東鐸的嗓音很低，在陳嫣然伸手要握他手臂的時候，垂了下來。

陳嫣然本就是大大咧咧的性格，她沒在意，就跟在陳東鐸的身邊，“於佳航今天沒來上學，你去見薇姐姐了嗎？佳航是不是去治病了？”

以往陳嫣然都需要小跑著才能跟上陳東鐸的步子，現在她都要放慢腳步配合陳東鐸。

他走的很慢。

陳嫣然等到拐過花園路口，才反應過來。

“五哥，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她迎著頭頂路燈的光，都能看到他額上有溢位來的細密的汗。

陳東鐸沒有開口，一直等到主樓，別墅裡的燈光從視窗滲出來，落在地面上，他才轉頭看陳嫣然。

“D市的事是怎麼發生的？你再把細節和我說一下。”

“啊？噢，好。”陳嫣然楞了一下，才把當時陪同於佳航去考場的事情說了。

陳東鐸問：“考場外的監控調了嗎？”

“去問了，”陳嫣然和鄭思宇回去垃圾桶翻那些新聞照片的時候，問了門口的保衛科，“但是考場那條街那天晚上停電了，什麼都沒拍到。”

陳東鐸目光沉了沉。

“停電是偶然？”

陳嫣然明白過來，“……好像是電路故障搶修，五哥你是懷疑有人故意叫佳航……”

她臉色陡然就變了，咬著牙：“那人怎麼那麼惡毒！偏偏就挑佳航要去考試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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