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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為什麼會問這個問題。”

雲亦凝並沒有給出答案，反而是先問了一句。

司琮沒有一點慌亂，而是一字一句說道。

“弟子聽說了師父從前的一些事情，從心裡為師父感到不值得，所以才會貿然詢問。是弟子冒昧了，如果師父不想回答...”

雲亦凝輕笑一聲，只覺得這樣的司琮有一點可愛。

但是另一邊的男人並不知道雲亦凝笑的原因，只是覺得沒由來的一陣心慌。

“我不後悔，我做的事情從來都不會後悔，若是有人提起這件事，你就只當作沒有聽見就好，他們說的都是真的。”

說完以後，雲亦凝岔開了話題。

“你先回去好好準備吧，此次事情緊急，我們趕緊出發。”

雲亦凝說完以後就轉過身，似乎是陷入了沉思，聽不到外面的一點聲音。

司琮本想著就這樣離開，但是內心的聲音告訴他要留下來，問清楚。

“師父，您覺得這次魔尊帶領手下進攻的事情，是真的嗎？”

他好想知道，曾經的自己在雲亦凝眼裡，是不是早就變得卑鄙不堪。

雲亦凝愣愣的看著他，似乎是不理解他為什麼問這個問題，四目相對，兩人都看清了彼此眼神中複雜的情緒，但是卻都沒有看出到底是什麼。

良久，雲亦凝忽然就笑了出來。

“我不知道。”

這是一個不好的回答，至少對於司琮而言是的，至於雲亦凝，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要這麼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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