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捷站在徐自行的身側,聽老闆那話怎麼都覺得夾槍帶棍的,棍子好像還在醋瓶裡攪過。
看到徐自行的眼神看過來,他自覺的側過頭看車頭上的小金人,餘光裡看到薛慕春對他偏頭暗示他先走。
孫捷看了眼徐自行,便撤退了。
薛慕春的紙卡遞給了徐自行,寫道:時間不早了,我送你回去。
徐自行確實喝了不少酒,對著這一行字時,他恍恍惚惚的,好像看到了以前的薛慕春,溫順恬靜的徐太太。
乖巧好脾氣,從不過問他晚上出去做了什麼。
他有時喝醉了回來,她細心的照顧他,早晨醒來時,宿醉都沒有的。
他居然真的乖乖的上了車,連那個男人的事情都沒問了。
薛慕春開車時,速度不快,車身幾乎不晃的。
她也沒開空調,將車窗降到一半,讓夜風吹進來。
這個時間路上車少,安靜不鬧,自然風吹著更舒服。
徐自行坐在後座,真的把薛慕春當司機使,上了車就閉眼睡覺了。薛慕春從後視鏡看了眼男人的臉,表情平靜。
她這樣平靜的臉色,近乎冷漠。
她想到了一段話,一些陳年往事。
楊秀在與徐家商定婚事之後,與她來談話。她說,慕春,你別不甘心,覺得受了天大的委屈。你沒有在上流社會待過。那個地方,普通人是很難擠入進去的。我們這樣的人家,只能用一些非常手段才能進去。
你覺得屈辱,可是,你沒受過更大的屈辱。在你明知道你是對的,卻被對方碾壓的時候,你才知道沒有什麼公平可言。什麼叫打落的牙齒被逼著往裡咽。話語權,不在普通人手裡,不在弱者手裡,在那些人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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