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第一個發現小鬼子的？”團長問。

“照明彈還沒完全亮起的時候，槍聲就響了，我們聽到第一聲爆炸才稀裡糊塗地參加到戰鬥中，難道是……”趙自明還在擔憂他弟弟的安危，此時突然想到了趙志國和典厚還沒有回來。

“難道什麼？”團長好奇地詢問。

還沒等趙自明回答，一聲槍響打破了黑夜的寧靜，警衛連忙將團長圍在中間，拔出槍警惕地看著四周。

“哪兒打槍？”

不止是團長他們，陣地上計程車兵也都躲進了掩體裡，豎起耳朵，聽著周邊發生的響動，擔心日軍還在組織一次襲擊。

趙自明趴在戰壕裡往外望去，可是周圍漆黑一片，他什麼也看不到。

“是三八大蓋的聲音！”一名老兵很容易分清楚敵我雙方的槍聲，趙志明對團長說，“莫非是小鬼子再次偷襲？”

隨著緊急命令的下達，戰士們再次做好了防禦的準備。

又一聲槍響觸動了每一個人的神經。

“抬頭槍，是有人在打抬頭槍。”趙自明多年的戰場經驗判斷出槍不是衝著他們打的。

“抬頭槍？”

團長也狐疑，如果是小鬼子要搞偷襲，按照小鬼子士兵的經驗不可能出現走火的情況，而且是接二連三的走火。

“好像是有人在打訊號！”趙自明心想十有八九是趙志國，“可能是志國。”

很快團長從其他人那兒瞭解到了趙志國是何方神聖，不過了解到的都是以前的事情，一個半傻不傻的人，他也就在沒有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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