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奈何春香姨,他們這些人都在這裡站著,我要是做了這麼一波操作的話,他們馬上就會知道這件事情是我乾的。
果然過了一會兒功夫之後,吳老狗就從裡面走了出來,指著我們兩個人的鼻子就是破口大罵。
“你們兩個缺德的東西,是不是把我裡面的珍珠全部都給拿出來的?那些珍珠都是我留著養老的東西,沒了那些珍珠的話,我到時候怎麼吃飯?”
潘大江硬著頭皮跟他解釋,帶這些珍珠草就是為了給他付這些水電費之類的東西。
“怎麼了我這乾兒子願意把你給帶下山,難道說還委屈你了,我告訴你,你要是繼續在這山上待著的話。
早晚有一天這腦子都會出問題的,還是跟我們一起下山去吧,下山去之後這樣樣都是要花錢的,你以為山下的這些東西都是空氣是不是?”
正所謂一物降一物春香姨說了一句話之後,吳老狗這邊變成一句話都不敢再繼續多說了。
只是有些鬱悶的蹲在了一邊,我們把房間裡的那些屍體全部都也請出來之後,他們把這些屍體全部都埋了起來。
“我們就把他們全部都埋在這個地方就行了嘛,可是這些事情不是都詐屍了嗎?”
無論是小阿三還是老道士或者是傑森之前都曾經教過我,對付這些已經詐屍了的身體最好的辦法就是將他們一把火給燒了。
就算是以後有著殘魂留在這裡的話,最少能夠保證屍體不會發生屍變,但春香姨的這番做法讓我覺得有些不解。
再加上這個地方本來就是個陰煞之地,整個房間就是建在這陰煞之地的上頭。
整個大山之中,所有的陰氣全部都會內陷到這盆地之中,這裡是個凹陷的位置,相當於是一個墳。
在這一對死期旺盛的地方,又把這些屍體全部都埋在這裡,他們就不擔心再過上幾年之後,這些屍體都會從這土裡面鑽出來不成。
“你們就不擔心這些屍體被你們埋在這個地方,到時候身體全部都從這裡面全部都裝得出來的話,到時候這畫面可就有些嚇人了。”
“你這小子總是擔心這些不該擔心的事情,把你的自己的事情給操心好了就行,對了,你既然都已經拿了人家這些珍珠了,那你可得記住,回去之後就得把人家好好的安頓一番?
我們先把這東西給解決吧,翠花姑娘已經在之前下山去了,也不知道他是怎麼的,就找到了這裡的一處陣法屏障。
我們上山的時候不是砍掉了兩根竹子嗎?他就是從那個地方溜走的。”
“什麼你們這下單的時候沒有在下面找到翠花姑娘,那咱們怎麼辦?咱們現在要是下山了的話,那翠花姑娘豈不是要去附近的村莊裡面鬧事?”
春香姨一個白眼直接朝著我這邊翻了過來,不耐煩地說道:
“那你這一點可就想的有些太多了,你放心吧,他不可能會去附近的村莊的這附近也沒有什麼村莊還能夠讓他在那裡鬧事了。
現在他唯一能夠鬧事的地方就是在鎮子上,咱們到鎮子上去了,就知道這鎮子上到底是什麼情況呢。
只要鎮子上現在還是一片太平的話,就什麼事都沒有,鎮子上如果不是一片太平的話呀,這事可就大了。”
我們跟在春香姨的身邊,在車上的時候,傑森一直盯著我身邊的老道士。
我跟潘大江兩個人現在是說不出來的尷尬。
兩個人只能就這麼在一邊的角落裡帶著。
這傢伙,我說把珍珠還給他,這傢伙又說給我們。
既然都給我們了,幹嘛還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們,就恨不得直接把我們給生吞活剝了。
在車上保持這種尷尬的模樣,實在是不知道保持了多久。
到了山下之後我們如釋重負,總算是能從這個地方離開了,這裡簡直就不是人能夠待著的地方。
進了客棧之後,第一件事情就是去後廚這邊這邊的味道還算可以。
“不錯不錯,味道還算可以,現在你們這裡都吃這些了嗎?味道真是不錯啊。”
老道士看著我面前吃吃喝喝,我這看著都覺得有些怪,這傢伙之前一直都是被這“你老人家之前的時候一直都在這後山上待著嗎?為什麼看到這些飯菜的時候就跟幾輩子沒有吃過一樣。”
我這話一說完之後,整個場面突然之間就冷靜了下來,我也不知道剛才為什麼自己會突然之間就說了這麼一番話。
尤其是這傑森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手裡面的那碗羊肉湯差點沒有直接就這麼丟了出去,我這時候也是有些尷尬的,說的這話好像有些不合時宜。
尤其老道士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馬上就在這裡嚎啕大哭了起來,又開始指責著我跟潘大江兩個人不是人,壓根就靠不住。
“春香姨你看到了沒有,我不過就是在這裡多吃了幾口飯菜而已,這個傢伙就想我多吃了,你說我這是要以後寄居在他身下的話,那我以後還能夠有這日子過嗎?”
我看到他這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模樣,就是覺得有些噁心,他恐怕已經三五年都沒有洗澡了,身上已經撐開了。
上面還有一些皮屑,甚至在他動手的時候隱約能夠看到這些黑色的皮屑,在這半空之中飄蕩著。
我看到這個畫面的時候著實是有些忍不住了,只能在這裡提醒著他,能不能不要再繼續擺弄著他的雙手。
“我說你能不能把你這雙手給停下來呀,你沒看到這天上都已經開始下起著黑色的雪了嗎?力爭老人家都已經這麼大把年紀了,能不能消停點?”
我實在是有些受不了這個傢伙的說話的時候極其的誇張浮誇。
最後我還是被傑森他們幾個人給暴打了一頓,我揉著頭上的這個大包在看著一邊的潘大江,這傢伙真狗。
剛才我在說叫老道士的時候,這傢伙一直都在一邊待著,愣是一句話都沒有說出來,就這麼安靜的在一邊待著,壓根就不像是他平常時候的風格。
“你他媽真是個缺德的東西呀,之前不是說好了的咱們倆一起針對他嗎?怎麼剛才在飯桌上就我一個人說話,你看我的頭上都已經有這麼大個包了。”
我之前在這古墓底下的時候,被那隻小殭屍直接劃破了後背,後背上還有一個偌大的傷口需要上藥,潘大江在給我上藥的時候罵罵咧咧的吐槽著老道士。
我越聽到這裡越是覺得一肚子的火氣,剛才在這飯桌上他怎麼就不想著要幫我說話,現在這頓飯吃完了,他倒是在這裡絮叨著。
潘大江進到這裡的時候也是嘿嘿一笑,自己也覺得有些理虧。
“你就別再跟我生氣了,行不行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這個人的向來都是有些嘴笨,再說了老道士剛才也沒有什麼想要針對你的意思。
傑森是你的師傅,春香姨是你的姨娘,無論是誰都會站在你的陣營之中幫你說話的,他不過就是開個玩笑而已。”
我也知道老道士說的那些話都是在跟我開玩笑,可是這心裡面就是覺得沒辦法能夠咽得下這口氣不是?
“誰不知道他是在跟我開玩笑嗎?我就是覺得這心裡面覺得心裡面總是覺得有些不是滋味啊,你說這到底是哪檔子事?這老傢伙跟我們一起下山的,不是說下山之後要去找那位姑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