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穗穗和巧妹有時間沒見了,兩人聊了好久,吃過午飯後,才依依惜別。
宴清見自家娘子傷心,忙寬慰道:“娘子莫要傷感,等過些時日,為夫再請常醫師來,與你姊妹相聚可好?”
巧妹正要說話,卻瞥見婆母使來的眼色,頓了會,只好道:“豈敢勞動夫君,仲秋科考在即,你只有安心讀書才好呢!”
她說話間,宴清注意了到母親的顏色,沉聲道:“也好,待我給夫人考個秀才回來,也好從家中搬走,省得再看旁人的眼色!”
宴母聞言,頓時慌了,他們夫婦搬走,就意味著分家,這可如何使得,她又氣又急,直跺腳。
宴父掃了她一眼,不悅道:“我勸你別再給孩子添堵,為人婆母,還是懂事、良善些吧!”
說罷,他“哼”了聲,拂袖而走,宴母簡直要氣得吐血。
春節期間,各家各戶都忙著走親訪友,且這正月裡,誰都忌諱去藥堂看醫,加上光景不好,穗穗也就真正清閒了下去,白日和孩子們坐在火爐,教他們讀書。
到了晚上,儘早哄孩子們睡後,家裡就早早吹熄了油燈。
自從呂錢家被搶後,誰家也不敢點燈太晚了。
這件事,還得從除夕前說起,呂錢帶著一家子回村,陪他老孃過年,這本來沒什麼,可他居然整宿的點著油燈,要知道,很多人家,都粥都喝不上一口了,更何況點燈、照蠟燭,已經是很罕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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