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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與鮮卑又交戰了幾場,敗多勝少,白虜擅長野戰,飄忽如風,我們秦軍既沒有他們兇猛也沒有他們靈動,陷入被動挨打的局面。況且我手裡只有這點人馬,損失一個就少一個,而鮮卑卻有源源不斷的補充。十五年前,父王滅了燕國,把十多萬鮮卑人遷入關中,原本是為了防止他們在家鄉作亂,也為長安增添廉價勞動力,現在這些人都成了慕容衝的兵源。
為保留有生力量,我回師長安,賊寇也緊跟而至。我隨父王登上城頭,看到慕容衝在城下策馬賓士,趾高氣揚。十多年不見,他已經長成壯年男子,高大挺拔,輪廓鮮明,不再是我印象中纖細的少年。時光沒有折損美顏,反而將其打磨得愈發耀眼奪目,當他抬頭望向城頭,他的美像一支利箭穿透我的胸膛。
父王端個架子,故意問:“此虜何從出哉?”又大聲責備他:“奴何苦來送死?”
他回答:“奴厭奴苦,欲取汝為代耳。”
前一句像在撒嬌,後一句暴露出他赤裸裸的野心。猛獸不可養,父王對他的恩寵,對他的付出,就換來這樣的回報。
但父王仍是執迷不悟,派人送去錦袍,妄圖喚起舊情,當然只會招來一頓羞辱。父王這時才真正後悔,嘆道:“悔不用景略、陽平公之言,使白虜敢至於此。”
長安是中原第一城,牆高壕深,固若金湯,鮮卑攻打不下,把城團團圍住,切斷了進出的道路。沒有供給,到了年底城裡的物資幾乎耗盡,居民易子而食,慘不忍睹。到這種境地,鮮卑的首領,慕容衝的哥哥慕容暐居然還活著,父王不僅不殺他還要去他家赴宴,勸都勸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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