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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聖賢莊內。
田言寢室。
“對不起,師兄。
攫欝攫欝。但師弟的求學之心,以及對儒家聖賢學說的仰慕之心是真的。
倘若有一日暴秦的爪牙找上門來,師弟絕不會讓師兄們和前輩們難做。
而且師弟隱姓埋名多年,羅網應該已經很難找得到我了。
師弟已經知道錯了,聽憑師兄發落。”田言表現的極為“愧疚”。
因為按照她的說法,她其實有點兒利用儒家躲避秦國爪牙追殺的意思。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她覺得,以張良的性格,對於同樣站在嬴政對立面的人,他大機率是會出手的。
對於向張良這樣的聰明人,想要讓他們相信一件事,自己出口辯解遠不如把決定權交給他們來的容易。
而對於田言來說,示弱本就是一種以進為退的手段。
“這沒有什麼大不了的,魏言師弟安心念書便是,其他的我會為師弟安排好。”張良微笑道,依舊風輕雲淡。
“師兄。”田言瞪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憐兮兮的看著眼前的張良賣萌道,眼角還有一絲淚痕。
“沒事,一會兒我再去帶你看看上課的地方,還有師弟,把脖子上的那塊玉佩藏好,不要再露出來了。”張良摸了摸田言的頭,微笑道。
他確確實實的下決心幫助田言了。
原著中,張良就是絕對的反秦勢力骨幹。
但現在,他不得不悲哀的承認,滅亡他家國的那個人,即將帶著他不知疲倦的官吏,不畏死亡計程車卒一統九州,重定分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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