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開。

蕭楊看了眼桌上的衣服, 又看了眼匆匆離去的吳煙，眸中滿是憂傷。

吳煙到家的時候, 沈清越還沒回來, 她撲進浴室用水衝臉。水溫不是很涼，卻足夠讓她冷靜下來。

在圖書館的時候太嚇人了, 身體幾乎沒辦法被她掌控。

要不是她死死的撐著, 她就要撲到那個蕭陽的懷裡放聲大哭了。

她抬起頭, 看向鏡子中自己，這張臉跟原身跟她自己都有些不一樣了。

眉毛細長纖黑，眼尾上翹，帶著絲絲媚意。臉頰圓潤, 白裡透著紅，一副笑模樣, 看著就像是和氣的人。

這像她又不像她，她自己臉很瘦，精緻是精緻了, 可臉頰沒肉, 徒顯單薄之感。

而原身呢她仔細回想了下, 也不是這樣的。原身也瘦，可是比她好一點，臉上顏色不好看。她的眉毛應該是稍微粗一點的，眼尾沒這麼上挑，媚氣也沒這麼重。

也是漂亮的，但都不如現在。

但又是想象的，如果把三個人的臉重合，是沒有太大的分別的。只是目前這張臉，更加的圓潤，更加的白嫩。

她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有點疑惑，她到底應該是原身，還應該是自己。

為什麼她和原身會長得像，原身是誰，她又是誰

她來到這邊了，那原身呢原身去了哪

在那邊她已經死了，死得不能再死的那種，原身也不可能成為她了。

她手放到胸口上，在心裡問了一句，“你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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