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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閔一把勾著齊默的肩膀:“駙馬,那個詩你想的怎麼樣了啊?”
“啊,那個啊,已經想好了,等回帳之後我就寫給你。”
“哈哈,還是狀元郎厲害,不用回帳了,老屠我自己隨身都帶了傢伙事兒。”
說著,屠閔從懷裡一張窩得皺皺巴巴的紙和一小截木炭。
齊默無奈道:“那好。”
只見齊默接過了紙和木炭棍之後,屠閔立刻背過了身子彎下腰來撅著個大腚衝著齊默。
齊默頓時一臉黑線。
我齊默堂堂正正,是那種人嗎!
“駙馬,就趴在俺老屠的背上寫吧。”
齊默無奈,只能趴在屠閔的背上刷刷地寫了起來。
沒一會兒,一首柳永的《蝶戀花·佇倚危樓風細細》就被齊默用柳體寫了下來。
“屠將軍請看,這詞你還滿意否?”
接過紙,屠閔雖不會寫詩,但倒也識的字。
“佇倚危樓風細細,望極春愁,黯黯生天際。草色煙光殘照裡,無言誰會憑闌意。
擬把疏狂圖一醉,對酒當歌,強樂還無味。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
中氣十足的讀了一遍,那一股子大大咧咧的味已經讓齊默完全聽不出來這首詞原來的意境。
又一次嘆了聲“罪過”之後,齊默默默地走開了,留下了屠閔一個人呵呵的傻笑著。
“這種詩讀著倒是挺順口的,怎麼就是感覺有點怪呢?”
接連讀了幾遍,連屠閔這種不通文曲的人也能將這首詞讀得朗朗上口,只是唱起來卻少了許多的纏綿情思而增了不少沙場刀光的凜冽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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