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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王妃一聽尹千穗要去告御狀,蹭的一聲站起來,走到尹千穗身邊,指著李德福對她說。
“你要去告御狀?你可知他……”
“母親,我知道。正因為如此才必須告御狀,他連一件像樣的證物都沒有就敢說澤啟叛國,定是看如今戰王府中澤啟戰死,澤鳴昏迷,擺明了欺負戰王府無人做主,欺負我們孤兒寡母罷了。只有把事情鬧大了,我們戰王府才有一線生機。”
老王妃只想著息事寧人,卻不知樹欲靜而風不止,尹千穗必須將其中的道理掰開細細說給她聽。
“戎狄扣邊,澤啟戰死,澤鳴昏迷,這一戰北魏敗了。此刻朝中大臣定然忙於求和,無暇顧及其他。他是算準了時間才挑起了事端,母親您不知道昨天並非是我主動投湖,而是被人推下去的。”
尹千穗接收的記憶顯示,昨天她確實是被人推下去的,只是沒看清是誰。
“您想想,要是我真被人害死了,他再按一個畏罪自殺的名頭在我身上。他不就可以利用書信和我的死把叛國的罪名死死地扣在戰王府頭上,你們屆時該如何辯駁?”
尹千穗的話在老王妃的心裡掀起了驚濤駭浪。如果尹千穗的假設成真,屆時整個王府只剩自己這個老婆子和孫子孫女三人相依為命,孫子孫女還那麼小,哪裡能想到什麼辯駁的方法,自己的本事自己知道,別說辯駁,怕是連證物的真假都分辨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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