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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車!”
裘鈺壓抑著嗓音,平靜的外表下,是令人膽寒的凌厲。
司機嚇得踩下剎車。
乖乖,那眼神,分明像是從地獄浴血歸來的羅剎。
裘鈺下車便看到溫然從一家店鋪出來,雙手捧著一束花。
他顧不上痛,快走了幾步。
是菊花,準確的說,是雛菊。
他鬼使神差地躲到了暗處,視線隨著溫然向山頂走。
裘鈺記得,那裡有一座巨大的陵園。
因為傷痛,他的腳步慢上許多,正好適合跟蹤。
爬到一半,挑開的水泡似乎正在化膿流水,整個後背汗津津的,像是被一張網緊緊地箍著。
他眼見著溫然已經進了陵園的入口。
忽然,他覺得後腰熱熱的,摸過去,溫熱的液體流到他的指尖。
是血。
他嫌棄地蹙眉,扶著圍牆繼續前進。
他一向把利弊的界限分得清晰明瞭,但現在他又為什麼在跟蹤溫然呢?
他不是一個喜歡麻煩的人。
更不是一個喜歡委屈自己的人。
這明顯破壞了他的原則,更與他的利益無關。
他厭惡這樣的自己。
還未等到他登頂,溫然已經從陵園裡出來,她失魂落魄地站在原地,單手捧著雛菊。
另一隻手滴著血,手背全是泥土渣。
她擋在門口,出來的人撞向她的肩膀,將雛菊的花瓣擊落,一瓣一瓣地飄到地上。
可溫然卻像是不知痛,固守在那個位置,等著每一個人撞向她。
那個瞬間,裘鈺似乎產生了一種錯覺,這個女人的身上散發著一種令人窒息的絕望和無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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