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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倒未必。
若是修為高深的大妖,是可以設下足夠強的結界,來遮蔽自己藏身之所內的妖氣的。
修為不夠,資歷太淺,手中又無特殊法器的道士,很難在外圍察覺出來。
往往只有走到結界之內才能發覺,但那時候多半都太遲了。”
白丘這般為闞羽萱答疑了,她才忽然想起白丘不就能做到混跡於道士之中而不被發現麼?
不過,被白丘這樣一提醒,闞羽萱才注意到,白丘的修為還真不是一般的高:
若丹房真是妖怪的藏身之所,那麼那隻妖怪也只是用結界把妖氣鎖在一定範圍內,可白丘卻是能做到把妖氣藏得一絲不漏。
“這我就不懂了。
我只知道那國師也變得越來越奇怪。
他原本與韓遷沒什麼交集,自一年半前我請他去韓遷府上探查之後,他就開始和韓遷走得越來越近。
而國師掌控著皇城中所有的道士,我就算再想請人查探那個丹房,也找不到可信之人。”
韓遠說罷,闞羽萱又忽然想起一事:
“真知觀不就是十番國本土最大的道觀嗎?你可以直接請真知觀的道長去查啊!”
聞言,韓遠又是搖了搖頭:
“國師就來自真知觀,國師若真與韓遷勾結,我就算從真知觀中另請高人,也終是會受國師影響!”
“所以你是想請我去幫你探查?”
闞羽萱聽陰白了韓遠的意思。
“正是。
韓遷花了重金投入此次論道大會,廣邀天下所有道觀,定是有所圖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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