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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家趁著蘇芷父親去世，蘇家亂成一團的時候，吞併了蘇氏的股份，孫鑫陽這個女婿成為了蘇氏的實際控股人，而蘇芷這個獨生女只撈到這麼一丟丟股份。」李哈妮用手指比了個綠豆大小。

她憤憤道：「這還不夠，你知道最讓人噁心的是什麼嗎？」

藍曉曉配合問道：「是什麼？」

李哈妮湊到藍曉曉耳邊，小聲說：「最噁心的是孫鑫陽在外面養了個小白臉。」

藍曉曉震驚，三觀都快震碎了。

這個小白臉，是她理解的那種小白臉嗎？

李哈妮渾身冒雞皮疙瘩，只覺得孫鑫陽這種人提起來都晦氣。

「蘇芷知道嗎？」藍曉曉看向了不遠處跟人談笑風生的蘇芷。

「我們這些圈子裡的人都人盡皆知了，她怎麼可能不知道，而且現在孫鑫陽做事連遮掩都沒有。」

李哈妮嘖嘖兩聲：「也不知道蘇芷圖什麼，竟然還沒跟孫鑫陽離婚。」

藍曉曉不好搭話，她現在對蘇芷的瞭解僅限於李哈妮說的這些，以及自己見蘇芷幾面後的感覺。

在她看來蘇芷身上最大的變化就是情緒更加內斂，眼睛裡多了許多世故，還有她溫柔的笑容裡多了幾分牽強。

藍曉曉喝了一口果汁，傅時鈞跟人聊完走過來。

「時間不早了。」

藍曉曉起身跟李哈妮告別，李哈妮撇撇嘴：「今晚要是安雲也在就好了。」

「安雲應該快回來了。」

李哈妮眼睛亮了亮：「等她回來，我們三個去逛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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