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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前一後兩輛馬車緩緩駛出京城，然後加快速度，疾速向前行駛。

前面一輛由福叔和梁憶坐在外面趕車，後面一輛則是宇文傲天送給蕭默的阿和阿全。

車廂裡，蕭默手拿著那道身影給他的密旨細細看著。

小小沒來由的感覺氣氛有點沉悶，柔聲詢問，“你在想什麼？想那個人是誰？”

她有一個猜測過於大膽，大膽到她都有點恐懼！

“嗯。”蕭默眉頭蹙起，把密旨遞給她。

小小快速掃視了一遍，抬眸拿大眼睛看著他，“不就是去邊關解散士兵的事嗎？”

蕭默沒說什麼，忽然伸手把她拉到懷裡緊緊抱著，呢喃出聲，“還要趕許久的路，在我懷裡睡會兒吧。”

懷裡柔軟無骨的身子令他平靜了不少，深呼吸一口空氣中人兒的氣息。蕭默緩緩合上了幽深的眼眸。

躺在溫暖又滿是安全感的懷抱，感受著他平穩下來的氣息。小小也來了睏意，在他懷裡尋了個舒服的位置，閉上眼睛開始入眠。

前後算下來，到京城不過一天的時間，加上來時的路程，也不過兩天。卻彷彿比在山村待了半年還累，還要疲憊。

這邊小小二人已經上路，完全忘了自己說過晚上要去橋洞下吃麵的事。

麵攤上，跛腳老頭從天黑暗自等到晨光破曉，黎明到來。

一雙深沉的眸子也從興奮，激動，到籌措，緊張，再到失望。最後隨著時間的悄然流失，轉換成黯然，猶如掙扎在黑暗裡的孤魂般冷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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