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簫默一邊看路，一邊笑著回答：“第三層和第四層是一個分水嶺，到了第四層之後，你會領會到很多東西。到時候不用我教，你自己都能創新出來更好的招式。”

“那我可以把內力凝聚成水，或者冰嗎？”小小又問。

她記得好多電視劇裡面就是如此，還能把內力化成刀刃，殺人於無形。

簫默擰眉深思了一下，突然笑了，“你說的有道理，可以試試看。但目前，我只能做到這樣。”

這是一個新的思路，讓小小有了很濃厚的興趣。是以，她就安靜的趴在簫默懷裡琢磨了起來。

直到兩人落地，簫默把她抱進客廳，放在凳子上，小小還在擰著眉心思索。

“傻丫頭，別想了。”簫默看她這樣，就知道她在想什。他笑著彎腰，揉揉她凌亂的髮絲，“以你現在的內力，還做不到。”

話落，簫默徑自彎下身子，蹲在地上。伸手拿起小小的一隻小腳，輕柔的把那水淋淋的棉鞋脫掉，映入眼簾的是一隻泡的發腫發白，已經變了形的腳丫子。

他又快速拿起另一隻，同樣輕柔的脫掉。

看著兩隻醜醜的腳丫子，簫默不但沒有一絲嫌棄，還用雙手緊緊的握著，一邊驅動內力給它們驅寒。垂下的一雙眸子裡盈滿的盡是心疼。

“我泡泡熱水就好了。”小小看他這默不作聲的樣子，覺得有點詭異，忍不住往回扯了扯自己的腳。

“別動！”簫默開口阻止，聲音沙啞中還帶著一絲不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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