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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你說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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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遇城的話讓梁矜上低著頭沉默了許久。

久到商遇城以為她睡著了,伸手在她下巴處撓了撓,逗狗似的。

梁矜上抬起頭,臉色並沒有比剛才的好一些,她扯了扯嘴角,岔開話題。“你的三觀好嚇人,你女朋友是人,其他人就不是人了?我看誰敢跟你們兩口子做朋友。”

商遇城看著她,涼涼說道:“你本來就沒什麼朋友。”

誰說她是他女朋友了?!

梁矜上被佔了口頭便宜,正要翻臉。

忽然,車窗被人敲響,梁矜上隔著單向玻璃一看,是梁母。

“商遇城,我要回家了。”

車門和車窗都被商遇城鎖著,看他的樣子似乎沒有開鎖的打算。

“今晚跟我走。”商遇城獨斷道,“你回去,那癱子不會消停。”

梁矜上比他更清楚,回去會面對什麼樣的梁西洲——但她更不想跟他回家。

“別一口一個癱子叫他。”梁矜上警告道。

梁母就在車外,這人居然一點也沒有降低音量的自覺,梁矜上揉了揉額角,“你把門開啟,能不能稍微尊重一下我的家人?”

這種哥不疼疼娘不愛的“家人”,也就她還當個寶。

商遇城沒開門,只是按下車窗。

梁矜上:“乾媽。”

“矜矜,你怎麼把西洲也推出來了?”她做完家務發現梁西洲不見了,連忙出來找。

沒想到卻看到一輛豪車。

梁矜上自己跑到車裡坐著,把梁西洲在孤零零地扔在路邊。

這麼長時間了,一點都不管他。

梁母一肚子的氣,但當著商遇城的面不好發作,只能皺著眉頭,“趕緊回家吧。”

梁矜上看了商遇城一眼,示意他放她下車。

商遇城開口叫了一聲“伯母”。

這一聲,在梁矜上聽來十分勉為其難,大概還是因為他接下來要說的話——

“矜矜不回去了,她身體不好,我接回去照顧幾天。”

至於幾天後是送回來,還是順勢就住下了,梁母過來人,自然也清楚。

在梁母眼裡,商遇城是梁矜上過了明路的正式男友,尤其是上次登門,他就坦誠過兩個人關係的發展程度。

這位態度傲慢的“金龜婿”,如果梁矜上是她的親生女兒,梁母絕對不贊成她和他在一起。

但她不是。

那麼從利益的角度出發,商遇城這樣的人,能給梁家帶來的好處,就比只知道巴結殷勤的女婿要多多了。

梁母默許了商遇城的決定,但她心疼兒子,還是對梁矜上抱怨了一句,“既然不回家,怎麼也該先把西洲推回家。晚上這麼涼,怎麼能讓他在外面吹這麼久的風?”

聽她把陰魂不散的梁西洲說得像個受害者,商遇城眉目一寒,嘴皮子剛要動,就被梁矜上迅速捂住了。

“對不起,乾媽,我幫你把西洲哥哥推回去。”

“不用了!”梁母還不至於看不懂商遇城的臉色,拉著臉自己去推梁西洲,走了。

梁矜上的手心背男人溫熱的呼吸拂著,人一走就快速鬆開了手,“商遇城,你能不能……”

“對你的家人好點。”商遇城不冷不熱地接下去。

一邊發動車子,一邊挑眉看她,“梁矜上,你能不能對自己好一點?”

“不能。”梁矜上木著一張臉,“放我下車。”

商遇城:“你那養母知道你跟我走了。你這一下車,萬一出點事,我有連帶責任。”

能盼她點好嗎?

梁矜上知道商遇城決定的事情,很少能讓他改變主意。

打定主意不再開口跟他說話,待會兒他要是想對她做什麼,也能留點力氣反抗。

一路無話,開回了雲水公館。

一開門,燈明幾淨、恆溫恆溼。

鐘點工提早來做過衛生,每個角落都比覓安胡同的小房子要舒服得多。

梁矜上依然沉默,用行動表明立場,朝客房走去。

卻被商遇城伸臂擋了一下,朝主臥方向抬了抬下巴,“去那邊。”

梁矜上靜靜地看他一眼,已經懶得譴責他的司馬昭之心。

但那一臉“果然如此”的譏誚,怎麼看都不會讓人愉悅。

當然梁矜上在本人心情極度失望和不悅的情況下,沒必要還去考慮商遇城的心情。

商遇城當沒看到她的表情,“你的衣服都在那邊衣帽間,現在先去拿了,省得待會兒打擾我睡覺。”

梁矜上的譏誚轉為不可置信。

商遇城嗤了一聲,挑起她的下巴,“都說了是‘泡’你,不是‘’你。”

他的目光在她額上的紗布周圍轉一圈,“也麻煩梁小姐對自己的尊容有點自知之明,不要對我產生不必要的幻想。”

梁矜上:“……”

如果不是這時她的手機正好響起來,梁矜上不能保證自己會飆出什麼話來。

一看,是晁荊玉打來的。

梁西洲口口聲聲諷刺晁荊玉看清梁矜上為人後就逃了,其實梁矜上知道他不是這種人。但如果他要疏遠她,她也很理解。

看到晁荊玉這麼快就給她打電話過來,梁矜上心底微動,就要按下接聽鍵。

商遇城把她感動的神色都看在眼裡,仗著臂長優勢,將梁矜上的手機搶走了。

“你幹嘛?”

商遇城湊得很近,那輪廓分明的俊顏,在這樣近的距離之下是很有衝擊力的。

“梁矜上,這段時間裡,我可以跟你保持讓你舒適的距離。”商遇城晃了晃她的手機,“但你也給我自覺一點。”

梁矜上伸長手臂去奪手機,未果。

“你憑什麼干涉我交友?”

“就憑我們現在的關係。”

“我跟你什麼關係?”梁矜上不甘示弱,“難道你一人說了就算的麼?”

“我說了不算。”商遇城逼近一步,幾乎是正面捱上的距離,邪氣地過分,“按你說的算。”

他的手按在梁矜上放遺書的口袋上——上衣沒口袋,她放在牛仔褲的屁股兜裡。

他還毫無自覺地用力按了按,“什麼關係,才讓閣下堂而皇之地把我的資產、當做自己的遺產來分配,不用我來強調一遍吧?”

他說的話、他的動作、表情、以及這樣的距離,都太有侵略性了!

去他的“讓她舒適的距離”!

梁矜上的心跳被他蠻橫肆虐的荷爾蒙逼得被迫加速,正要側頭避過,卻逃無可逃地被他重重吻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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