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公寓當中的人，最缺的是什麼？

是德行。

說的直白點，就是活在這個公寓當中的人，都缺德。

的確，林森理解柯文澤當初為什麼要這樣來說，在生死的壓力面前，任何到的有關的東西其實都是奢侈品，乃至於是可笑和幼稚的。

林森曾經在不某個夜深人靜的夜晚，肚子一人躺在床上想過，或許很多人只要能獲得活下去的機會，可能連自己的親媽都能殺死。

這就是人性，或者說這算的上是一種本能。

人自認為是萬物之靈長，其實在生物學的角度上來說，也不過就是一堆碳水化合物，和狗的組成部分沒什麼區別。

都是生物的範疇，那既然是生物就有本能或者說是獸性也可以。

總之不管如何，在試煉的環境當中，每一個人其實都算的上是一個精緻的利己者，渴望這些人在自己隨時都可能身死的環境當中拉你一把，這簡直就和做夢沒什麼區別。

至少如同宋建和鄒亮這樣提出想要林森同情他們，幫助他們，或許在低等級的試煉任務當中林可能幫忙。

可是在這禁忌級別的任務當中，林森也只能說一句抱歉，我做不到。

“你……”鄒亮沒有想到林森會這樣回答自己，就算自己真的只是一個累贅，也不需要這樣直白的說吧。

基本的尊重和信任呢？

林森看著眼前臉色煞白的二人，沉聲說道：“我們這些老住戶，也都是從新人的階段過來的，以前的那些老住戶雖然也能給我們一部分的幫助，可在這種隨時可能死人的試煉當中，能依靠的終究只有自己，富貴險中求，想要在試煉當中活下去，就要自己去探索，去分析，這一次的試煉，我自己都不知道能不能活下去，也根本就沒有餘力去幫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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