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饅兒:咋?不回我話,讓我猜對了,勾起了你的回憶了?

股市小丑:你們女人的感覺挺準,這算我一生中的一個遺憾吧。

饅兒:切!你們男人咋都一個德性,對得不到的總是念念不忘。

股市小丑:錯!我們只是在懷念那純真的美好而已。你說得對,男人內心是有處丨女丨情節的。他如果娶的老婆的第一次不屬於他,就是他最大的遺憾。

饅兒:嫂子婚後出軌,那她定是個耐不住寂寞的女人,想必認識你之前早已戀愛或同丨居丨過了吧。

但益恆呆了,簡直就像被人突然戳中了心中的秘密一樣難過。

夏蘭與他正式耍朋友時,向他坦誠了她在馬康市當代課老師時,與一個大她十歲的公務員談過戀愛並且同丨居丨了一年,那時她才二十一歲。他當時很震驚,但是看到她真心與他戀愛且毫不隱瞞的份上,沒有過多地想這些,何況夏蘭不在意他租房,不在意他什麼都沒有,一門心思地要嫁給他,他還能想什麼呢?

這個秘密但益恆本以為就此埋沒,時間可以沖淡一切,沒有人知道他娶的是一個與人同丨居丨一年算得上結過婚的女人,自己卻根本不在意這些,還當寶地對她好了十多年。如今,歐珈饅直白地猜測,把這個事血淋淋地剝在了他面前,彷彿就在嘲諷他這十多年的付出。

但益恆把手機隨意地放在床上,雙眼再次望向天花板。難道夏蘭骨子裡就是水性揚花的女人,不用哪些有錢有勢男人引誘,她在多年平淡如水的婚姻中本就耐不住心中的寂寞而主動與人曖昧,在別的男人那裡找存在感,滿足她內心的虛榮;或者,她也想像成功的男人或女人一樣,找幾個情人以此炫耀她如何如何厲害?可是,夏蘭那麼心高氣傲的女人,要找情人定會找比她能幹比她有權勢的男人,為什麼偏偏找了個還不如她老公的男人當情人,這又是什麼道理呢?

夏蘭,你究竟是個什麼樣的女人,我竟然與你一起生活了十四年,卻一點也不瞭解你?

這是何其悲哀啊!

但益恆使勁捶打著床,恨自己為什麼對這樣的女人還心存仁慈和善良。

手機微信聲音再次響起。但益恆不看,一個遺憾的話題又勾起了他心中的痛和恨,我怎麼就這樣輕易地放過了那對狗男女,還逃也似地消失,讓他們倆個點事都沒有。我咋這麼懦弱無能呢?

電話聲音響起。

但益恆接起,說:“珈饅,我心情糟糕透了,你不要來煩我。”

“哥,我又說錯話了,不該提那些事的。你冷靜點,不要胡思亂想。無論嫂子做了什麼,畢竟你們真真實實地生活了多年,這是無法抹殺的。你有再大的怨和恨,報復是解決不了問題的,只會越發的不可收拾,我勸你看在你女兒的份上都讓它過去吧。遺憾,每個人都有。世上沒有十全十美的事,正因為有缺失,人生才更有意義。我們都要學會在難熬的日子裡慢慢成長,在崩潰的歲月裡努力前行。”

是啊,報復就能解決問題嗎?這種事一個巴掌拍不響,她的心都不在我這裡了,就隨她去吧。可是,為什麼他提出好聚好散她卻不願離婚了呢?是嫌財產分配不公還是捨不得這個家散了?

“珈饅,我只所以逃離家,就是要自愈心中的傷。我內心無數次地想過報復,但是最後我還是做不出來。我想一個人難受,總好過讓所有關連之人不好過好吧。”

“對的啊,哥,你這樣想就是真男人。你要活給她看,離開她,你一樣找到如意的工作還能找到沒結過婚的女人,氣死她。”

但益恆笑著說:“那些都不重要,我關心的是你還在生氣沒有?”

“有什麼氣可生的!你不要以為我硬是嫁不出去,只要本姑娘願意分分鐘的事情。”

“你可不要意氣用事,我這輩子最大的遺憾有著落了,你可不能讓我空歡喜一場?”

歐珈饅突然之間想到了什麼,臉一下紅了,說:“討厭,不理你了。”說完,電話就結束通話了。

但益恆用手撫摸著床墊,突然之間,心裡憧憬著那一天的到來。

或許是長期受電視、網路、報刊裡哪些亂七八糟婚外情最終結局的影響,但益恆與夏蘭說出離婚時,內心曾有很多的惶惑。一怕孩子受此波及,影響她的一生;二怕自己離婚後人已接近中年還能不能找到如意的伴侶或者就此孤獨終老;三是這事瞞雙方家長能瞞多久,他們知道該有多痛。

歐珈饅給的定心丸讓但益恆對離婚的恐懼又減輕了不少。他與夏蘭之間的隔閡已經根深蒂固了。他做不到與她在一起不去想那張張照片上的一幕幕場景,即是裝著一副大度的樣子勉強與她在一起,讓一切重來,就像當初知道她同丨居丨一年還能接受她一樣,可是那種感覺是不一樣的,明知她們同丨居丨該乾的都幹了,但是,他從來沒有親見過,只能想象,還不足以震撼他的心靈,而這個卻是赤裸裸地將他老婆夏蘭與人偷情的豔照淋漓精緻地展現在他面前,這種羞辱和打擊讓他崩潰,他所有的自信和尊嚴被無情地擊垮。

許久許久,但益恆的心都難以平靜下來。回想兩人從認識到戀愛再到結婚,兩人相敬如賓從來沒有紅過臉吵個架,僅有的爭執就是當年娃該在她教書的鎮上讀書還是回灌州市讀書,那知道近幾年兩人的關係感覺變成了只是同在屋簷下生活而已,她的脾氣變得暴燥而不可理喻,他還傻傻的以為是自己哪裡沒做好,讓她不開心了,以為只是她一時的任性,讓著她點就好。誰知道事實的真相卻是那樣的不堪。他後悔當年為什麼要答應兩人分床睡,從那時起他們的感情就淡了,每月的兩到三次勉強睡在一起的親熱的質量就像例行公事一樣糟糕透頂;兩人本來就是週末夫妻,連那麼少的時間都不睡在一起說說心裡話,增進增進感情。這樣的婚姻,任誰只要心裡靜不下來,都會經不住外面的誘惑。

帶著情緒去指責誰對誰錯,都是不明智的。曾有人說過愛情的忠城都是瞎扯,如果誘惑足夠一切都有可能發生。

但益恆嘆了口氣,自己不正也面臨這樣的境地, 面對歐珈饅,只要他願意,只要他放縱自己的情慾就可以輕易地與她在一起,之後的事去考慮那麼多幹什麼,反正男人也吃虧不到那去。

可是,他為什麼就做不到如那些遊戲人生的男人那樣灑脫呢。

夏蘭,我的老婆竟然相信另一個孩子都成年了的已婚男人一邊摟著自己的老婆一邊說著愛她,如果這也算是愛情的話,那這樣的愛情也太可笑了。

為了這可笑的愛情,她在外糾纏多年,至到被抓住鐵證,她才說後悔了,再說鐵了心與他分手。要是沒抓住呢?是不是依舊我行我素地偷情呢?她可曾考慮過對家、對我、對孩子的傷害嗎?

但益恆感到一股疼痛從心尖裂開,向全身蔓延。

他們之間的婚姻,只有徹底斬斷,才可能真正解脫。

人生有沒有勇氣重新來過呢?

他不知道。

那天晚上,但益恆失眠了,在床上翻來覆去地折騰到四五點,才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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