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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益恆側身,對著她,白了她一眼:“亂說什麼!我雖然答應與你試著交往,但是是有原則的,那怕再想,也不能做後悔的事。生活是現實的,等你真正步入婚姻,你才會知道有多麼的無奈。女人圖男人什麼?不是花言巧語不是花前樹下,而是能給你一個遮風避雨的家一份不用擔心未來生活無著落的擔當。如今,我無家可歸,如果租這裡的房,一個月工資剩不了多少,連請你吃一頓像樣的飯都捉襟見肘,還能給你什麼保障,還能給你什麼未來?”

“我不需要什麼保障,只要你心裡有我,努力為將來奮鬥就行,那怕以後吃糠咽菜,也難不到我。咱們的心在一塊,還怕將來日子不好過?”

但益恆無語,暗道身有缺陷多年對愛情喪失信心之人,喜歡上一個人竟然是如此的痴狂。

碰到這樣的女孩,幸運嗎?

想想如今的都市女孩,哪個戀愛時不看對方家境,不看對方工作待遇,沒房沒車,誰跟你談戀愛?

她真的是不一樣的女孩嗎?

歐珈饅翻起來,睡到了但益恆身邊。

但益恆嚇得向一邊挪了挪,望著她秀美有些紅潤的臉龐,說:“你幹嘛?”

“看在你今天主動道歉還請我吃大餐的份上,人家不走了。”

香噴噴的女孩挨在身邊,但益恆的心撲通撲通地跳,一種異樣的電流湧到了某處。他真想不顧一切地翻到她身上,可是,他做不出來,反而蹭了起來:“珈饅,你不走,珈琪回來看不到你,定會給你打電話。你一沒朋友,二沒親戚,難道你說去我這裡了嗎?”

“不用擔心,妹,這兩天都不在家,說的是工作忙,晚上要加班排練,其實她戀愛了,或許就是去了男朋友哪裡了。”歐珈饅說,坐起來,把頭伏在他肩上。

這已經很明顯地在暗示了。

他迷戀歐珈饅清香甜美的吻,想象著要是與她在床上顛龍倒鳳,那是多愜意的事啊。此時,心意的人兒如小貓一樣溫順地靠在身邊,他卻猶豫了。自己如果與她發生關係,豈不與夏蘭一樣無恥?婚內出軌就是背叛家庭,對婚姻不忠,無論是什麼理由,都是一個正常人不該做的事。

但益恆扭頭,手環著她的腰,輕聞她髮絲的幽香,說:“珈饅,我這樣與你來往,我內心深處隱隱地感覺不安,或許是對你的愧疚,或許是對她的背叛。雖然她對不起我在先,但是我沒必要也成她那樣的人。你要想清楚,我萬一離不了婚,你將背上難以啟齒的罵名,而且對你未來影響深遠。我不想因為彼此傾心,就不管不顧的在一起;也不想為了一時的愉悅,就不顧將來,不顧傷害到乾爹。”

“哥,你真好,時時為我考慮。你知道嗎?我曾幻想過無數次與男友在一起的場景,卻絕沒有想到第一次真正約會就在賓館的客房裡。看到你安排的這一切,我心裡又喜又慌。喜的是你心裡有我,一看到我生氣又是買花又是大餐的;慌的是這麼直白的安排,男人的目的很明確了。我有意把自己灌醉,期待你主動一點,你卻萎縮不前,連親吻我的勇氣都沒有了。你究竟在糾結什麼?”

但益恆怔在那裡,努力剋制自己的慾望,在與夏蘭之間的事未沉埃落定之前,他不想做過份的事讓歐珈饅一生痛苦,也讓自己處於難堪的局面之中。他輕輕地移開她的身,說:“珈饅,我說了我離婚之前,不會做過份的事。我知道女人喜歡上一個男人,只要這個男人稍稍說點情話或者動點心思,這女人就會迷失自我,奮不顧身的為愛而去。我不希望你成為這樣的人,因為婚姻與愛情是不一樣的。愛情是兩個人的事,婚姻不僅是雙方的事,還有孩子還有雙方父母以及家產。我不想為這些事鬧得天下皆知或者打架鬥毆。我只想安靜地離婚,雙方友好的分手,而這是需要時間的。至少,現在見到她,我安靜不下來,所以,我不是糾結什麼,只是在等這事淡了或者說在等一個合適的機會。最重要的是我要抬頭挺胸地站在她面前,與她說這事,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落魄失意的時候。”

“你們男人太愛面子了,在最落魄之時最不想見到的就是曾經喜歡的女人吧。你看,你也不例外。要是你一年之內沒混出個名堂,那你還是不敢去見她?咋感覺是你對不起她一樣,有錯的好像是你一樣呢?”

“這就是男人的劣根性,遭遇背叛的男人要打女人的臉,不是鬧得像仇人一樣,而是在離開她之後讓她高攀不起,那才是最好的報復。”

“離婚後,你過好過差都與她無關了,你還那麼在意她是否後悔幹什麼?”

“誰說無關,我們之間有剪不斷的關係,那就是孩子的存在,所以,你真的要想清楚……”

歐珈饅伸手矇住他的嘴,說:“我們倆個的事任誰也影響不了。”

堅定而誘人的話語說出來,誰能不動心?

但益恆一把將她擁入懷,右手捉著她巧俏的下頷,使她仰起了俏臉。

歐珈饅明媚動人的大眼睛和他目光相對,一副任君品嚐的模樣。

親親也無防,反正都親過兩次了。

但益恆低頭,摟緊她的小蠻腰,溫柔地吻向她的櫻唇。

歐珈饅的反手摟著他的脖子,熱情的回吻著,慢慢地閉上了美目。

熱吻中,歐珈饅急促地去褪但益恆的衣服。

但益恆驚愕的突然移開嘴唇,一把推開她,不管歐珈饅呆滯的樣子,起身衝到衛生間,用冷水澆洗自己的臉。對著鏡子裡虛腫的臉龐,但益恆感覺乾爹那犀利的眼神惡狠狠地盯住他,彷彿要生剝了他一樣。

歐珈饅走到衛生間門口,靜靜地站在門口,目光灼灼,好像有些生氣又好像有些失望。

但益恆回頭,愧疚地說:“珈饅,天晚了,我送你回家吧。”

歐珈饅咬了咬嘴唇,點點頭。別人戀愛,男的巴不得早早地與女的有實質上的關係,可是,到了這裡,卻是這麼難。

她知道他是為了她好,怕給不了她未來。如果兩人越過那界線,他也成了背叛家庭之人,自己就成了人人唾罵的小三。他沒離婚,這種見不得陽光的關係不倫不類,往後的日子,任誰都累。

可是,都親吻幾次了,這樣還不算耍朋友,那不是打自己的臉嗎?

看著一臉陰鬱的歐珈饅上了計程車離去,但益恆心裡隱隱有些不安。他回到客房,躺在床上,腦海中不斷浮現最近幾次與歐珈饅熱吻時的情景。

一朵鮮花就要被摘下時,他猶豫了。夏蘭的話惡毒般的傳來--你以為你離婚了就能找到女人,找到都是丟人顯眼,銀槍蠟頭,皮都要給你騷完。

近幾年,他與夏蘭過*生活,兩人之間沒有親吻,沒有撫摸,就是直奔主題,彷彿就是為了完成作業,一點都不和諧,搞得他索然無味,只想儘快結束。

這難道就是她出軌的真正原因嗎?

他沮喪地用手插進他的頭髮裡,使勁抓住他的腦袋。記得戀愛和結婚那幾年,他們生活幸福,那方面如意和諧,可是,近幾年,一切都變了。她很反感與他行房,總是敷衍了事,像木頭人那樣躺在那裡,原來是她出軌了,心裡有了別人,抵制老公的親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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