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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益恆聞到陣陣沁人心肺的女孩幽香在身前瀰漫,心田頓時產生一陣盪漾,有些慌亂的應道:“痛並舒服著,我喜歡這種感覺。”

“嘴硬!腦袋上的包要用酒揉,你翻過來趴好。”歐珈饅說完,把白酒瓶開啟,倒了一些酒在手上,對著他頭上的包揉起來。

“啊啊。”但益恆叫喚著,這細膩的小手揉在頭上,疼痛加舒服,那滋味就是一個歡啊。

但益恆睡著了,睡夢中一直在做夢,夢見他與夏蘭坐著輪船在海上航行。兩人在甲板上開心地追逐著,嘻嘻哈哈之間,追到一個臨欄觀海的男人身邊時,夏蘭突然轉身,拉起他站到了那男人的左邊。但益恆看著大海,夏蘭與那男人突然左右抓住他的雙腿,一下將他掀到船外。但益恆一點反應都沒有,就像斷線的風箏向海裡跌落而去。他拼命的大叫,大叫……

有一隻手將他從黑黑的海里往上拉,他想睜開眼睛,眼睛卻睜不開來。他很想醒,可就是無法醒過來,只是覺得腦裡昏昏沉沉的,全身像散了架似的。

天黑了。歐珈饅做好晚飯進來叫但益恆,卻看到他雙手在被蓋外抓來抓去,還不停地大叫“救命!”。想必他是在作惡夢,她坐在床邊,抓住了他的手,喊:“哥,你怎麼啦,你怎麼啦?快醒醒!”

但益恆就是不醒,額頭汗水直流。

“爸,你快來看看啊。”歐珈饅對著外面叫。

歐陽東走入房間,看到歐珈饅抓著但益恆的手,氣得渾身發顫,衝口罵叫:“你們在做什麼!你這死丫頭,快放開他。”

“爸,哥滿頭是汗,在大喊救命。我抓住他手不要讓他亂動。”

“他在做惡夢,不要叫,安靜。”歐陽東別過歐珈饅,伸手使勁掐著但益恆人中。

但益恆從睡夢中好像被人重重一擊,一下醒來,看著歐珈饅父女緊挨著,一人抓著他的手,一人還在掐他人中,說:“你們幹嘛呢?”

歐陽東放下他的手,笑道:“幹什麼,你睡覺大喊大叫的,我們當然是要把你弄醒啥。”

歐珈饅放開他的手,退到一邊,說:“剛才夢見什麼了,嚇成那樣?”

但益恆伸手摸摸頭,“啊…”全身都在痛。

歐珈饅說:“你還是不要動,全身都是瘀傷,噴了那麼多雲南白藥,味道太刺鼻了。”她掩掩鼻子,說:“看來,你起都起不來了,我去盛粥端來餵你。”

歐陽東聞言忿然把臉垮起:“喂什麼喂!小但,我一直覺得你是個不錯的孩子,人敦厚老實,想不到你卻這麼不理智,招惹什麼不好,去招惹地痞流氓些。你不曉得他們是些什麼人嗎?老百姓見到他們躲都不不及,你還去惹!你惹禍上身了,你知不知道。我這裡不能留你,你馬上給我走!”

“乾爹,他們有什麼可怕的!你越怕他們越要欺負你!”但益恆有些不服氣的反駁!

“你說什麼!你不怕,我怕!要是我家裡只有我一個男人,我什麼都不怕,我與你一起面對,大不了被他們捅死!可是,我有兩個如花似玉的女兒,那些爛人什麼事都做得出來的。你給我起來,趕快走吧,走得越遠越好。”

“爸,你說什麼呢,哥傷成這樣,你要攆他走。”

“你給我閉嘴!那些地痞流氓不會善罷甘休的,絕對會以此敲詐。如果他住在這裡,我們家從此就攤上事了。我什麼都不怕,可是怕禍害到你們兩姐妹。”

“爸,現在社會咋會出現那些事,你看港片古惑仔看多了吧。”

“你不清楚這社會,暗地裡這種事還多得很。你看那些欠高利貸惹上黑社會的,那個有好的下場!”

“你攆哥走,我不同意。”

“由不得你!”

”你!”

“你們倆個不要爭了。乾爹,我明白您的苦心,我馬上走。”但益恆聽出歐陽東的擔心,他曉得那個姓苟的是不會來找他了,但是他的手下誰又說的清呢?他可不想因自己的事給這個善良幸福的家庭帶來災難。他忍著痛,咬著牙說:“珈饅,你出去,我要穿衣。”

“我就不出去,爸,他是你乾兒子,你在這個時候攆他,你有沒有良心啊。”

“啪”的一聲,歐陽東一巴掌拍在床頭櫃上,緊繃著老臉,怒叫:“你反了不成。小但是我傢什麼人?什麼人都不是,你強留什麼!我問你,我沒良心,沒良心我會救他,會收留他?我哪點對不住他了,他吃我歐家的,穿我歐家的,用我歐家的錢,你說,你說……”

歐珈饅嚇了一跳,有些吃驚的看著他,“爸,你咋這樣斤斤計較了。”

“我就計較了,咋了,你說我沒良心,你叫小但憑良心說說。”

“乾爹,你們對我的好,我一直銘記心中的。我給你們添了這麼久的麻煩,一直沒找到合適的理由離開,主要是我太留戀這個溫暖的家了。我這次在工作上沒能控制住心境,主要還是心智不夠成熟,遇事應該看看是與什麼樣的人打交道,或許動動腦筋就不會出現打架的事了。這一次的失誤,讓我更加明白了一個道理,這社會,無論在哪工作,人一定要有膽識和頭腦,以及掌握突發事件處理的應變能力和技巧,怒火與拳頭只會把事搞得更糟。”

“小但,你這人善於總結問題,我想你不管到哪都餓不到的。我剛才不是對你發怒,也不是生你氣。你住在我家,不僅治好了珈饅的自卑病,還把我家的生意搞活了。這一向,我家生意不錯,都虧了你。我真捨不得攆你走,可是,那些人真的是惹不得!你看這樣行不,你暫時到你工地上住一向,如果那些混混沒來找你麻煩,證明這事就過去了,你再回來,你看行不?”

“珈饅,你看乾爹並不是攆我走。我做錯了,招惹了爛人些,留在你家,他們來尋事,我與你爸肯定是打不過的。我去工地上,那裡的工人多,就算他們再來鬧事也安全的多。你出去把粥盛起,我起來吃。”

歐珈饅抹了抹臉上的淚水,破渧為笑:“爸,你給哥穿下衣褲,他全身都是淤青,痛得很。”

“曉得,你去吧。”

見到歐珈饅出去,反手關了門。歐陽東眼神一下變得犀利起來,嚴肅地說:“小但,剛才為了珈饅,我不得不說言不由衷的話。我心裡明白,珈饅那丫頭已經喜歡上你。但是,你要明白你的身份,你是已婚人,你不可能給她幸福的。一直想叫你離開我家,就是找不到好的藉口,我也開不了這個口。我知道如果你們繼續下去,說不定哪天就會做出無法挽回的事來。我的女兒還未結婚就成為第三者,成為別人眼中的小三,我無法想象,更在眾人面前抬不起頭。所以,你走了,不要再回來,不要再來招惹我女兒。或許她會痛苦一時,總比痛苦一生要好。你明白嗎?”

歐陽東的話雖然輕描淡寫,但是卻是一個父親心中最真實的擔憂。他感覺到女兒畸形的愛戀,一方面希望女兒幸福,一方面卻不願女兒走上一條不歸路---與有婦之夫有染,那是倫理道德絕不容許的,是會被人指著脊樑骨罵的,就算女兒什麼都不顧,可他的老臉往哪兒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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