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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步到桌前旁側處的休息沙發邊。但益恆定睛一看,立即雙目放光,兩人竟長得一模一樣。雖然兩女衣飾不同,髮型也不同,但如花玉容卻是一模一樣。她們的眼神秀麗明澈,天生麗姿的俏臉炫人眼目。

兩人微微作揖,然後坐在沙發上。一女輕叩琴絃,一連串叮咚有致的樂曲翩然而出。只見她素手飛揚,宛如一對穿花蝴蝶,在七絃琴上來回飛舞,琴韻輕綿而出,婉轉悠揚,四人完全沉入這美妙絕倫的琴聲之中;另一女懷抱琵琶,左手扣琴絃,右手蘭花指輕彈伴奏,以一二下極高的琵琶聲在琴音旁響了起來,隨即聲音輕柔得如娘哄娃唱的摧眠曲。兩人步調一致,由輕柔而轉至歡樂,彷彿小橋流水,又似仙女舞舞,琴音與琵琶連綿不絕,一浪又一浪,清脆短促,此伏彼起,迴旋盪漾,令人彷彿置身於寂靜的山澗,綠樹翠陰,溪水流淌。

難怪不少人慕名而來,不僅是想目睹兩女的絕色美豔,更重要的是想親聞令神仙都動容的絕美琴琶合奏。

忽地兩女齊唱道:“滄海桑田獨痴待,杳駝鈴,越流雲,悠悠輕羽影鬢簪。

驀聞故壎韻又斜,魂相依,夢相系,堪憶眉梢顰笑淺。

弱水三千恍凌波,心相思,意相牽,憑黃沙遙遙絲路迢,浮華凋盡謝朱顏。

一夕醉傾玉階前,夜光杯,瓊漿翻,流蘇裙裾錯切切舞催琵琶弦。

渺渺湖光猶見憐,皓腕碧勝,瑩踝翠環,瓏玲曲翩纖,巍巍天山素雪燃,暮盡辰寥,煌煌孔雀原,無闌珊。

邊庭怒起清角寒,綰青絲,匆寄言。

碧落黃泉從此間。

笙歌悄萎地,圮壁殘垣,風沙掩,誰人斂?征塵輕騎兮歸樓蘭,葬斷塔克拉瑪干。”

這天籟的歌聲唱起,整個包間更是寂靜。歌聲清涼而甘甜,彷彿草原上吹來一絲清風,清爽萬里;又似荒漠中下起了絲絲細雨,浸透身心。

琴音和歌聲緩緩而斷,四人才如夢初醒,隨即掌聲啪啪響起。

兩人收起樂器,起身作揖後離去。四人目光追逐著她們直到門外。

但益恆心中泛起一種這樣的生活才像人生嘛,更領略到為何人人都想當官或成為有錢人,眼前吃頓飯那是一般老百姓能花得起錢吃的。滿桌的山珍海味,動人的琴琶合奏。這一頓飯起碼又是幾千吧。

但益恆望著眼前推杯換盞的三人,想起背叛家庭的老婆,心中泛起一股莫名的痛;又想起自己這幾天可謂花天酒地,彷彿有一種醉生夢死的感覺。哪個不曾在人前強顏歡笑呢?他抽起高腳杯,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晚上九點,飯局結束。

但益恆是真的醉了,告別幾人打車直接回風景福園小區,到達小區大門口,掏錢準備下車時,腦裡還有一些殘存的意識驚醒了他。他使勁搖晃著頭,確信那裡是不能回去的了,便告訴司機轉到青城橋建材市場。

他進了鋪面小門,隨手關了,直接走到歐珈饅臥室,連脫衣服的意識都沒有了,便一頭趴倒在床上。這床單是剛換的,有一種陽光曬後的溫暖,還帶著一股說不出來的清香。

但益恆被清新的香味包圍著,瞬間便睡著了。

歐珈饅聽到進門的聲音,以為他要到飯廳,久久不見動響,起身走了進來。看到他大字式地趴擺在床上,她心裡非常鬱悶,壓抑著想拖起他的衝動。

她突然之間有些同情他的老婆了,天天這樣醉醺醺的回家,哪個女人受得了?難道是因為他每天花天酒地在外面耍,沒有時間照顧家,他老婆心就涼了?

她咬了咬唇,脫掉他的鞋與襪子,把雙手給他弄平,使出渾身勁才勉強把他翻了個身。

哎,這樣都弄不醒,究竟喝了多少酒啊。

歐珈饅重重地嘆了一口氣,伸手解他的褲帶,然後扯掉他的長褲,露出一條丨內丨褲,丨內丨褲裡面的東西撐起一個小帳篷。

“這就是男人那個動情就會瞬間變化的東西嗎,現在睡得像個死豬一樣,這個東西還……”她的臉一下紅到脖頸,趕緊解了他外衣,分別從他左右手扒了出來,然後一把扯了出來,鼻尖聞到他一嘴的酒氣。她皺了皺眉,拉過棉被蓋在他身上。

燈光下,但益恆安靜地睡著,普通的國字臉,無論是睡著還是醒著都給人一種和善的感覺。歐珈饅知道自己是真的喜歡上他了,那晚的初吻一直纏繞在她心裡。她很懷念那種味道,由其是現在爸接妹去了,她真想再來一次纏綿的吻。可是,連續幾天,他每晚都有應酬,白天一早就出去了,兩人單獨相處的機會很難很難,今天有機會了卻醉成這樣。

歐珈饅走到門邊,關上門,步過來,那潛伏在心底的感覺讓她心神不定。她顯得有些慌亂,但卻忍不住想念那種味道,吸了口氣,伏身,她香噴噴的櫻唇,已印上了他的嘴。

但益恆睡著,像是在做夢,感覺那熟悉的令他愛恨交織的女人正在與她纏綿。

是她嗎?是那個讓他絕望,讓他心如刀割,又讓他無法釋懷的女人嗎?

彷彿有個熟悉的聲音在他的內心深處叫喊,柔情無限,帶著幾分刻骨銘心的溫柔,幽幽的道: “老公,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原諒我好嗎?”

但益恆朦朧中,觸到了甜頭,雙手一環,歐珈饅便被抱了個結實。他的嘴反纏著那溫潤的唇。

歐珈饅慌了,她只是想趁他睡著,輕輕親吻一下他而已。她可不想有進一步的什麼,要是讓爸發現了她們的苟且,不打死她才怪。

幸好但益恆醉得沒什麼意識,歐珈饅掙扎了一下便輕易脫了出來。她再也不敢停留,神色慌亂地關了燈,走了出去,只是臉上還殘留著絲絲紅暈。

第二天一早,歐珈饅將做好的早餐擺在桌上,有涼拌黃瓜、青炒菜蔬、煮雞蛋、饅頭,外加一鍋黑米粥。她敲門叫醒了所有人。

但益恆到洗漱間洗漱完畢,來到客餐廳,頭還有些微微痛,昨晚的確是喝多了,好像什麼都記不起了,咋個回家的也不記得了。

歐珈饅邊盛粥邊微笑著說:“哥,早啊。”

但益恆微微一笑,說:“珈饅,每天都能吃到這樣營養美味的早餐,真是太幸福了。在你們家,我感覺溫馨而舒適。”

“你以前家裡沒人給你做早飯嗎?”

但益恆望了望她,神情有些闇然地說:“有過幾次吧。從結婚以來,差不多都是我做早飯。”

“這樣啊,女人不做飯還是有些說不過去。你放心好了,以後我天天給你做,早飯晚飯保證你吃好。”

這時,歐陽東與歐珈饅坐到了飯桌上。但益恆聞了聞粥的香味,再輕輕喝了一口粥,說:“這粥色澤鮮豔、清香誘人,質軟香甜、滑而不膩,比那些高檔館子的都熬得巴適。”

歐珈饅說:“哥,看你每天醉醺醺的回來,特意為你熬的。”

歐珈琪彆嘴,說:“姐,你太偏心了,我說了幾次叫你熬,你都不做。今天還以為你良心發現了,原來是沾哥的光。”

歐珈饅盯了她一眼。歐陽東看到,眉頭皺了皺,他真怕這小妮子喜歡上了這個有老婆的乾兒子,只是這乾兒子幫了他大忙,讓他鋪子生意比以往好了很多,不好直言,心裡面也的確喜歡這個乾兒子,有些心疼地說:“小但,昨晚聽珈饅說你醉得厲害。你以後少喝點酒,天天喝醉了回家,萬一那天摔倒撞到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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