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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下手？院長專家們都不敢下手，我就敢啊，萬一把她給治壞了，我豈不成了全國人民的罪人鎂國佬的仇人？”張文武笑說。

“這絕對不可以，下手之前讓他們出具免責書。”胡啟明早就想好了，所以張文武問什麼他都答得很快。

“您似乎都想好了？病歷什麼的，肯定也帶來了對嗎？”張文武伸手說。

“呵呵，帶過來了，帶過來了。”胡啟明從口袋裡掏出一隻信封遞給張文武。

“就這麼一點？她不是看遍了歐美各大醫院嗎？怎麼病歷只有幾頁紙？”張文武接過用手捏了捏說。

“當然不止，我只是影印了些有用的，其他的都是廢話。”胡啟明眯眼說，“小張顧問，您什麼時候給她治療？”

“不知道啊，先看看吧，對了，吉姆有沒有說他給多少診金呀。”為了所謂的大局，張文武打算再次放棄原則給這個西洋老太婆看病，但是，診金是不必需。

“這個…這個還沒談…你放心，回頭我就跟他談。這個病例也算奇難雜症了，我打算院裡也給你一筆研究費用。”胡啟明覺得如果這次診治成功，多花點錢都是值得的，不僅因為這是一個奇怪的病案，更因為政治上的利益。

“呵呵，不必，讓鎂國佬多出點就行了，面癱也算不上什麼奇難雜症。”張文武才不要院裡給他錢，免得遭人閒話。

“他們說這和我們以往接診過的面癱不一樣，以前我們接診的不是一邊面沒感覺就是嘴眼向一邊歪斜，但是這個洋婆子，卻是…卻是…嗯，很不好形容，小張你還是自己去看吧。”胡啟明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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