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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新聞,今年漠河零下50度破了記錄,當年那晚沒有,也就零下三十多度。)
我看著腳下的傻狍子,被冷風著這麼一吹,瞬間酒醒了。
“說話!你到底啥意思啊哥們!一直跟著我幹嘛!”
矮鹿當然不會開口說話,它圍著我轉了一圈,然後就向前走。
結果走沒幾步,它又停下來回頭看我。
“你在叫我?”
它用頭拱了拱雪。
我樂了,瞬間大感新奇,這太有意思了。
於是接下來狍子在前頭走,我在後頭跟著。
吃了上次的虧,所以我這次上山帶了手電,就這麼跟著它一直走,感覺走了能有好幾裡地。
我眉毛上都結了冰,當下舉著手電環顧四周。
淌著積雪過來。
這裡沒路,十分偏僻,可以說人跡罕至。
“這是什麼地方?帶我來這裡做什麼?”
突然,狍子停在一處位置,不斷用頭拱地。
我過去扒拉開積雪,很快露出了地面。
“什麼意思?地下有東西?”
當下我好奇心大作,於是便用刀削尖了一根樹枝當工具,猛戳凍土。
結果凍土太硬了,用棍子根本破不開。
稍一思考,有了辦法。
我在周圍撿了一些幹樹枝生了一堆火,然後就蹲在一旁邊抽菸邊等。
等了一會兒,看燒的差不多了,我解開褲子一泡尿將餘火澆滅了。
結果不挖不知道,一挖嚇了一跳!
大概在凍土層地下四五十釐米的深度,有一整張爛了的木頭擋板,等我將木頭板抬起來,露出了一個像井口一樣的洞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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