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當初跟校長說過來當老師的時候，就約定了只教你三年，但是前提是，我們之間的關係不能被其他人知道。”程之言看著小兔的眼睛，緩緩道：“現在這件事情，鬧得這麼大，雖然我以兄妹的關係掩蓋過去了，但是畢竟這只是個謊言，一旦說了一個謊之後，就要用無數其他的謊言來圓這個謊。”

他的聲音頓了頓，然後輕輕地嘆了口氣繼續道：“再加上，馬上研究生考試要開始了，筆試過了之後，還要參加面試，大概也不會有多少時間來教你們，所以……”

程之言說道這裡以後，便沒有繼續說下去了。

然而雖然他沒有繼續說下去，小兔卻是明白他想表達的意思。

他就是想說……自己不會繼續教她們了……

小兔拽著程之言的手腕，有些失落道：“橙汁哥哥，你說的是真的麼？？你真的教完這學期就要走了麼？？”

“嗯，大概是這樣……”程之言遲疑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雖然還沒有最終決定，但是今天跟校長談了一下，他們雙方的大致意思都是這樣的。

“不要……”

小兔可憐兮兮地抱著程之言的胳膊，聲音低低地朝著他央求道：“橙汁哥哥，你不要只教完這學期好不好？？你一直教到我高三畢業行不行？？你都已經帶了我們班兩年半了，臨高考還剩幾個月的時候，突然換班主任，班上的其他同學也會受到影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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