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過煙和他走到整形醫院後門，看他悶頭抽菸的樣子，估計也不願意開口，於是就主動問他“吳隊，你拉我過來是不是有什麼話要說？”

吳少東撥出一口長長的煙氣，說道“老程，你說我現在我們還能做什麼？這一次我真的有點感覺把控不住案件節奏了。”

“兩個方向，一個是謝橴褀，這個人我們一直都忽視了。前兩天我把謝橴褀父女的畫像發給了黃小松，不過一直沒有結果。昨天夜裡我探查整形醫院的時候，無意中聽人提起過這個名字，我覺得可以嘗試從她身上下手。”

“第二個是什麼？”

“第二條還是艾美整形醫院，我敢打賭，女人和裝置並沒有離開這棟大樓。等黃小松過來，可以讓他查一下今天的監控，一定不會在監控裡發現有轉移的痕跡。”

吳少東聞言抬頭看了看面前的大廈，習慣性的皺著眉說“你是說燈下黑？”

“沒錯，華誼大廈總共18層，一到五層是商用，六到十八層住家。吳隊你想想，如果直接往樓上一轉移，豈不是神不知鬼不覺？”

“有點道理，不過這個工作量可不小。”

我想了想，對他說“當然製藥廠的人員名單被他們銷燬了，不過整形醫院可沒有。只要透過整形醫院職工名單，查一下職工本人或親屬有沒有在華誼大廈有房子，應該會有所發現吧。”

“不錯，還可以找物業核實下大樓裡，有沒有買了房產，但是長期空置的。這樣確實調查範圍小了很多，不過人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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