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年梓西昏迷著,根本沒辦法下嚥。
白卿又想著送他去醫院,但是猛地聯想到之前年梓西的牴觸,白卿默默良久,也就作罷了。
最後,去了校醫室,帶著假期的值班老師來到年梓西的寢室,量了體溫之後給他打了退燒針。
“他燒得也太厲害了。”值班老師嘆了口氣:“看他那黑眼圈,至少好幾天沒好好休息了。”
白卿站在一旁,沉默著不說話。
值班老師看了一眼白卿,道:“你是他舍友?”
“不,我是他對門的學生。”
“他沒有室友啊?”值班老師又問。
白卿搖搖頭:“這個屋子只有他自己住。”
值班老師應了一聲,從醫藥箱裡拿出兩盒藥:“這是管消炎的,這個是退燒的。”說完,老師看向白卿:“這位同學你就辛苦一下,在這裡照顧照顧他,一個小時後你如果看他還發燒,就爭取把他叫起來,給他吃退燒藥。如果一個小時後他退燒了,你看他什麼時候醒來,便叮囑他吃消炎藥。”
白卿不可能不管。
目送值班老師離開,白卿轉過身,看著還在昏迷中的年梓西,心裡有些不是滋味。
把兩盒藥放在桌子上,白卿無意識的掃了一眼旁邊的一摞資料夾,有一本在桌上散開的,是類似土地買賣的合約。
……原來不是為了學習啊。
每天為這種事情勞心費神,身體肯定會有支撐不住的一天。
不過也是了,年梓西跟顧廉的背景都是同等性質,兩人都是大家族企業的繼承人,學習什麼的都是次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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