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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池子四合院，程老帶著兒子從葉老那裡用完晚飯回來之後，傍晚賴著非不一起出門的石老已經睡著。

看時間此時雖說還不到九點，但老哥哥許是昨晚沒休息好，今晚已經早早上炕睡著，程老就提議不去小院。

徐啟光自然無異議，別說這會兒老爺子睡著了沒醒，就是醒了，他還擔心外面颳風下雪的凍著老爺子。

只是程老委託古同志開車送東西去一趟學校院子那邊，順便跟孩子提一句今晚就不回去，他也沒反對。

倒不是說收到的禮物過多，早點送去也好，主要還是有古同志去知會一聲能讓還等他們回去的孩子們安心。

再則很明顯的從葉老家出來，孩子爺爺有話想要和他談。正好，他也想看看孩子爺爺對某些事反應如何。

比如改開，比如新成立的特區，再比如孩子們培養問題，之前是回覆葉老，現在不一樣了，看又是如何個說法。

書房內。

壁爐點燃了。

程老和徐啟光這對新鮮出爐的父子倆人一人一杯茶的坐在壁爐前面的塌上，中間的炕幾已經被挪到地上。

捱得近，方便嘮嗑不是，徐啟光豎起耳朵聽了一下外面動靜，被程老拍了一下又指了指爺倆所處的位置？

他了然點頭：這地方，這位置，確實非常適合他們父子倆人談心，還不用擔心誰靠近。徐啟光便先開口了。

這一天下來，他有太多想要得知他這個爹真實想法的心思。只有瞭解了，有些事情才好作下一步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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