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讓讓剛出來,笨笨就盡職盡責地迎了上去。
“你還沒走?”卿讓讓很驚訝,她本來已經打算落跑了。
“我是那麼不負責任的人嗎?”笨笨挑挑眉。
卿讓讓敢拿十個指頭打賭,這笨笨肯定語帶雙關。
“走吧。”笨笨拉了卿讓讓就要走。
“去哪兒?”卿讓讓開始裝傻。
“你說呢?”
卿讓讓趕緊掙脫了笨笨的手:“陸放的母親說他出差了。”這叫撒謊不打草稿。
“是嗎?怎麼昨天我還見過陸總?”笨笨不為所動。
“陸總?”這稱呼聽著有些親暱,“你進了‘A&E’?”卿讓讓一驚。
“別把人看扁了,我可是憑著真本事考進去的,我是考進去之後才見到陸總的!”笨笨很自豪。
其實笨笨完全誤會卿讓讓了,她多希望笨笨是走關係進去的啊,這樣至少還能證明陸放或多或少還是在乎自己的,不像現在這般,她真的成了路人甲。
卿讓讓剛被笨笨排到A&E大廈樓下的時候,就看到了一輛黑色賓利駛到了樓下。迎面出來的人就是陸放。
卿讓讓下意識地往笨笨身後一躲,可又覺得不妥,趕緊立住了腳跟,她不能再怕她。三年多不見,陸放的母親絲毫不見老。可卿讓讓卻覺得陸放彷彿更成熟了。你不能用老來形容他。只能說被痛苦洗禮過的男人更有一股滄桑的魅力。不是故作姿態的憂鬱,只是眉間那輕輕一蹙,就讓你願意上刀山下火海只為他撫平那淺淺的川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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