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讓讓睜開眼睛的時候,陽光已經射入了這間屋子,她來不及思考她的小豬鬧鐘為什麼沒響,就驚訝地發現自己的雙腿被陸放抱在懷裡,無法動彈。
“你幹什麼?”想不到他睡覺居然有抱人大腿的惡習,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陸放睜開眼睛,“你踢得可真狠,一晚上踢了我好幾次,我幾乎都要以為你是故意的了。”
“你是說,我踢你了?”卿讓讓興奮地睜大眼睛,真是老天有眼啊。
陸放的面部表情挺柔和的,所以興奮的卿讓讓一時不察,被他溫柔地拉起小手,再溫柔地擱到一個高聳的地方。
卿讓讓高呼一句,“你變態。”正準備來個鯉魚躍龍門,卻被某人的飛龍在天給按倒在床上。
“讓讓,早晨這裡要是不高聳的人才是變態。”陸放的聲音格外的溫柔有磁性,他微微笑著。
卿讓讓就知道一座冰山開始笑的時候,那就是要地震了。而且通常男人有求於人的時候,都會撕下冷酷的面具,戴上溫柔的偽裝。
卿讓讓承受著他溫柔而沉重的壓迫,覺得無力的反抗不過是給對方增加樂趣而已,所以她直接跳過了那個過程,何況她一直對第一次的囫圇吞棗耿耿於懷,很想知道那感覺是不是真的跟小說裡說的那般欲生欲死。
所以當陸放的唇覆上她的唇時,她腦子裡擔心的是“自己還沒刷牙,不知道味道好不好”這種問題。卿讓讓事後也鄙視自己,她真是無可救藥了,哪有被人強採了,還要擔心自己味道好不好,合不合對方口味的。不過事前她腦子裡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試一試,試一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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