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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到臨頭，管家還要往肖逸川身上潑髒水，強行給自己洗白。顧清歡感受到了管家強烈的求生欲，可惜，一個背叛者，在肖衡面前，已經沒有存在的價值，她從老爺子的眼眸中看到了一絲殺氣。

“影片的確可以作假，不過，管家，我親眼所見，你又如何解釋？你在我身邊這麼多年，直到今天，我才知道，管家原來也是個狠角色。”

他的腦海中浮現出剛才管家對王鳳嬌下手時兇狠的模樣，那大概就是他對自己下手時有的陰狠模樣。

“什麼？”

肖逸川平靜的解釋道：“忘了告訴你，我不只是錄下了影片，剛才，爺爺就在外面，親眼目睹了你對王鳳嬌下手的全過程，包括你說的那些話。”

管家腳下一軟，差點沒站穩，徹底沉默了。

有這句話，管家明白，他已經沒有任何希望了。他垂下頭，不再看肖衡，壓著聲音苦笑道：“成王敗寇，都被你們抓到了，我沒什麼可說的。要殺要剮，隨便！”

肖衡那雙鋒利的眼睛直勾勾盯著管家，跟了自己這麼多年，肖衡自問從沒有虧待過身邊人。他想不明白，管家為什麼會對他下手。

肖衡用力咳嗽了好幾聲，這才慢慢穩住自己的情緒。

“把人帶去書房，我要親自問他。”

接下來的事，關係到肖家內部，顧清歡作為局外人，很有自知之明，悄悄離開了人群。看著肖衡落寞孤寂的背影逐漸消失在視線裡，顧清歡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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