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大麻的來源入手查到寧鬱,這才洗脫了封桓涉毒的汙名。
事情之後,青年來找過自己。
周阮知道他的意思——
自己幫了他,他要償還。
至於用什麼,失去了偶像光環的年輕人,只有他青春新鮮的身體,和一張非常漂亮英俊的臉……
可週阮想要的,從來都不是等價交換的報答。
他想要青年喜歡他。
這樣的想法,放到這個年紀的男人身上,實在有些幼稚可笑。可他就是想,想讓青年是因為喜歡才願意跟自己上床。
只有這樣,自己親他,他才不會躲開。
愣神間,青年捏著袖子的手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滑了下來,輕輕握住他的手掌,用指腹摩挲他的掌心。
掙動了一下,對方很快就鬆了手,有些可憐的望著自己。
“周阮在想什麼?”
青年注視著他,用一種含情脈脈的眼光。
在這樣的視線下,周阮不免臉熱,抿著嘴唇說:“沒什麼。”
“周阮想跟我一起吃午飯嗎?”又湊近了些,青年站在他身後一點的位置,胸膛碰著他的肩。
這樣似有若無的接觸有種說不出的感覺,不那麼過火,恪守受著彼此間的禮貌。可稍稍進一步,又有一種難以形容的親密旖旎,好像隨時都可以靠在青年懷中一樣。
又一次的慌亂了。
周阮聽見心臟撲通亂跳的聲音。
悄悄吸了一口氣,可還是沒有完全鎮定下來。轉過身,鼻尖又不小心擦過青年的手臂。
“想吃什麼?”他問。
青年漂亮的眼睛裡閃過一絲光亮:“想吃什麼都可以嗎?”
周阮點了點頭。
“那我想先吃這裡。”
腰忽然被扣住,青年將他圈入懷中,嘴唇湊過來,牙齒含住了他的下唇。
不是之前淺嘗輒止的親法,舌頭舔舐著口腔,讓他感到渾身酥麻。大腦好像也因為缺氧而停止運轉,等他回過神,雙手已經攀上了青年的肩膀。
第二十四章
男人轉過身,鼻尖不小心擦過封桓的手臂。
薄薄的襯衫透過一點溫熱的氣息。
男人有些慌張,問他:“想吃什麼?”
腦海中滿是男人白/皙細膩的身體……
“想吃什麼都可以嗎?”聲線低沉誘惑,封桓向男人暗示著自己心中的情潮。
懵懂的小鹿朝他點了點頭,漆黑的眼球像一汪水,溫柔的映出自己的樣子。
“我想先吃這裡。”
無可抑制,男人的目光太過誘人了。
封桓有些難耐。
積攢了許多年的思念和情/欲都需要一個發洩的出口。
他扣住周阮的腰,雙臂圈他入懷。
男人的反應很可愛。
嘴唇微微張開。
像是驚訝,又像是期待。
低頭含住了他柔軟的下唇,封桓狂亂舔舐著男人的口腔。
他的吻法並不溫柔,蠻橫又情/色,富有侵略性。
男人微微顫著,腰身不由自主的向後退去,白/皙細長的手指輕輕抓著他的肩膀,不知是想推開,還是想要更進一步的疼愛。
意識到自己此時的姿態,男人露出不安又羞澀的神情。
低笑了一聲,封桓輕撫著他的後頸,溫柔的安慰著。
可下一秒,他又更加兇狠的將舌頭頂了進去。
津液在口腔中交換,舌尖舔舐到男人上顎時,懷裡的身軀瞬間變得更加柔軟,周阮目光迷茫的伏在封桓胸膛,發出了微不可聞的甜蜜嗚咽。
“好、好了。”好不容易找到彼此喘息的間隙,男人輕輕推開他,小聲說,“沒鎖門……”
封桓笑了一下:“我進來的時候鎖了。”
“誒?你……”紅著臉,男人露出困惑的表情。
“我一直都想這麼做。”封桓說,“希望周阮也能滿意。”
手臂被握住了,男人輕輕掙脫自己的懷抱,有點羞怯,又有些不可思議。
顯然,之前激烈到情/色的親吻並不在他的意料之中。
“你不用這樣。”男人說,眼皮微微垂下,烏黑細密的睫毛半遮著他的眼睛,“我會幫你的。”
過了幾秒,封桓才反應過來,男人以為自己吻他,是為了合約的事。
前一世周阮曾向他建議過,說希望他能回學校繼續學習,不必這麼早進入娛樂圈。
當時沒有聽他的話,封桓以為這是男人想要進一步控制自己的手段。
後來經歷挫折背叛人生沉浮,他才漸漸明白了周阮的用心。
本來以為說出來會讓男人高興,沒想到竟然鬧出這樣的誤會。
封桓有些後悔,又有些委屈。
可仔細想,與周阮重逢還不到一天,就這樣急於獻身,也難怪他會懷疑自己的目的。
“我親你不是為了讓你幫我。”封桓拉住周阮的手撒嬌,“合同的事,我自己會想辦法的。”
男人抬起眼皮看他,眼睛還帶著情動時留下的微微水漬。
封桓心疼了,小心翼翼的討好他:“真的不是。”
“嗯。”男人應了一聲,顯然並不相信,“去吃飯吧,吃完飯讓小唐送你回去。”
他在下逐客令了。
封桓怕他又要逃跑。慌張的說:
“周阮,我回家等你,我們談一談。”
男人半盍著雙眼,神色十分疲憊:“回去再說吧……”
第二十五章
封桓很忐忑。
其實,就在昨晚男人對自己是否被人下藥表現出超乎尋常的在意時,他就隱約感覺出了不對勁。
封桓知道,自己心急了。
可是,實在是太想他。
忍不住擁抱了他的身體,用自己意淫過無數次的方式。
想要透過懷中的溫度來證明男人真實存在,而不僅僅只是一場隱秘穢亂的春/夢……
回到別墅之後,封桓一直守在門邊。內心煎熬著,不敢再自作聰明的去見他,也不敢給他打電話。
就這樣,在思念和恐懼的交替折磨下等到了天黑。
開啟燈,封桓依舊站在原處,等待著男人回來。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開門的聲音還沒有響起。
他慌亂了。
周阮其實是個很堅定的人。
前一世,說了不會再見自己,就真的再也沒有見過。
男人照拂他,幫助他,保護他,將他納入到自己的羽翼下。
可就是不見他……
不論是自己主動上門,還是託何秘書傳話,周阮都是客套而堅定的回絕。
那時,自己還年輕,又要臉面,經不起幾次三番的拒絕,漸漸也就去得少了。
直到在新聞裡聽到周阮的死訊,他才陡然意識到了無可挽回。
如果真如自己所想……
門被推開。
男人還是如約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