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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晴點點頭。

葉雅婷來到那間大的誇張的衣帽間，看到門開啟著，回頭問方晴，“衣服還合適嗎？”

方晴沒有回答，而是走過去摸著裡面明顯是小孩子穿的衣服發出了疑問，“這些是……”

葉雅婷拿起那兩件小衣服，臉上帶著笑，“每年你生日的那天我們都會給你買衣服，這是你五歲那年買的，我們猜想著你長得多高多重，喜歡什麼樣的顏色款式，你爺爺說你應該喜歡粉色，奶奶說你很喜歡那個藍色的小球應該喜歡藍色，猜來猜去也不確定你喜歡哪個，只好每樣都買回來，讓你自己挑選。”

“這件是你十八歲那年買的，我想著你成年了，這一天應該穿的正式一些，所以就給你定製了這件旗袍，這個顏色既成熟又不會老氣。”

“還有這件，這是你二十歲的時候買的，我猜你的身形應該和我差不多，我就按照我那時候的尺碼買的，這個時候你應該已經進入了公司工作，我就選了一套正式些的衣服，這件……”

方晴靜靜的聽著葉雅婷一件件說著那些衣服，伴隨著葉雅婷回憶的話語，她好像看到了這些愛她的人在沒有自己的日子裡是怎麼攥著那一點念想熬過了那些艱難的時光。

葉雅婷拿起一件衣服在方晴身上比量了一下，“誒？這件正好！這件衣服小晴喜歡嗎？”

這是件鵝黃色的連衣裙，復古風款式，很襯方晴的膚色，方晴摸著這件衣服，笑著說，“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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