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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鴉皺了皺眉：“花，慕珂，更不會收。”

他是不怎麼懂人情世故，但是他又不是傻。

給女孩子送花，是什麼意思，他還是清楚的。

應三月道：“這也是看花的種類的。比如，你可以嘗試送康乃馨。這是送母親的花。”

烏鴉張了張嘴，似乎想罵人。

但是他的詞彙量實在有限，不知道該罵什麼。

而且，應三月出的主意雖然有點損，但是似乎真的有可行性。

陳潔不知道是忘記拿什麼，總之又折了回來，聽到兩人的對話，她忍不住道：“送花啊，我有更好的推薦。”

一人一鬼異口同聲問：“什麼？”

“石楠花。”

陳潔笑著走了。

留下應三月和烏鴉面面相覷。

“你聽說過這種花嗎？”

烏鴉搖搖頭：“沒有。”

應三月道：“難不成很稀罕？很好看？很貴？”

烏鴉又搖了搖頭。

應三月：“去花店看看？”

烏鴉點點頭。

顧辭正在打電話，看到他們離開，絲毫沒有阻止和解釋一下的意思。

喬安瀾送給慕珂的是一副超級長的畫像，畫上是慕珂的每一個好友。

上面甚至還有，活著時期的馮雯熙。

喬安瀾不好意思的開口道：“雯熙的照片是她自己給我看的。我也問過他們，能不能畫他們……他們同意了，他們只是不知道……我會把所有人畫在一起，做成畫送給你。”

她說著，默默低下頭，像是做了壞事的小孩。

慕珂曾經拍了一次集體照，但是後面就沒有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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