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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沒有記憶意味著什麼？

意味著魐的轉世很可能和慕柯，和現在的酆都大帝情況一樣，能力不會，身體素質也不行！

不，魐的轉世，怕是比起慕柯還有所不如，畢竟，慕柯至少有一個言出法隨能力，至少清楚自己的真實身份。

而潘謙完全就是一張白紙。

“這豈不是說，我可以趁虛而入？”

“鎖定潘謙的位置。”

【位置鎖定中……確定地址美滿公寓二樓拐角處。】

慕柯帶著紅玉蜘蛛、烏鴉和其他幾個厲鬼，朝著二樓而去，而走到樓梯口時，慕柯就看到了正在纏鬥的兩人。

準確的說是，不知道在空氣搏鬥的兩人。

“她們其中一個就是潘謙？”

【是的。】

慕柯本來是想的“趁虛而入”是解決掉轉世，但是她現在改主意了

“給我看，她們的視角。”

【正在為您載入中……】

慕柯開了倍速，很快就明白都發生了什麼，原來美滿公寓用的“溫和”驅趕法，就是製造之前那些變態租客的虛影。

這……真的是太“溫和”了……

慕柯最清楚那些變態租客有多瘋狂，有多難對付。

“幸好潘謙不是正常人，不然兩個人離開美滿公寓後，絕對會留下心理陰影了。”

不過，慕柯並不知道兩個人中，到底哪個是潘謙，她看向了盛如歌。

結果盛如歌聳了聳肩：“我也不知道她們的名字啊，她們每次都是一起來書店的，堪稱形影不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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