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你們總要接生意吧，那一般都是怎麼接，就像是電視上演的一般都是在教堂會面嗎？”於秀麗像是一個好奇寶寶，不斷地發問著。

“怎麼可能，現在通訊這麼發達，當然都是電子通訊。”陸誠想起來自己看的一些老片子裡面殺手一般接頭時候的樣子，嘴角的笑意更深，這已經是什麼年代了，居然還要去教堂接頭。

“電子通訊啊，那樣可以點都不酷！”於秀麗似乎覺得這樣的話一點都不神秘：“那和淘寶有什麼區別，別告訴我你們殺手也專門有個殺手網，就像是淘寶一樣供人挑選。”

“不是的，我們是單線聯絡。”陸誠為她的想象力覺得有趣，但是想想自己的情況，其實沒錯，他們只是單線聯絡。

“單線，那麼是你的殺手經紀人到時候聯絡你嗎？”於秀麗說著張大眼睛，側躺過來看著陸誠，觀察著他臉上的表情。

“經紀人？”陸誠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似乎有些恍惚，但是他並沒有說別的。只是想到了那個一直在電話裡冷酷而漠然的男子，他與其說是像經紀人，不如說像是一塊烏雲。

就一直罩在他的頭頂上，只要他走到哪裡，其實陰影就一直跟到哪裡，從來沒有被驅散過。

而現在，他已經沒有了什麼利用價值，可是他還在遙控指揮著他。

“怎麼了？”於秀麗見到他不說話，有些擔心地摸了摸他的額頭：“沒有發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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