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閥!這簡直就是紅果果的軍閥作風!”
陳晟坐在小板凳上,手裡拿著一面小鏡子對著自己照了又照。
從高一開始蓄起的髮型,今天徹底地毀了。
看著那一頭短得幾乎能看到頭皮的頭髮,陳晟就像一隻被人剃光了毛的公雞一樣難受,有一種被閹割的感覺。
“你說說,他是不是太霸道了?我要找隊長反映問題去!”
陳晟將目光投向還在整理內務的袁傾城,似乎要獲得某種認同。
袁傾城嘆了口氣說:“我看你還是算了吧,頭髮是隊長讓剪的,你去找隊長投訴班長,你這不是自討沒趣?”
看到陳晟還不服氣,又道:“你有沒有發現,你剛才連動都動不了?那個莊班長聽說是特種部隊考過來的,都當到第五年兵了,就連那個叫做韓小北的老兵都是他帶出來的……你還是別跟自己過不去。”
陳晟對著鏡子想了想,覺得袁傾城說的很有道理。
其實,也就是對剪頭髮這是感到傷心,一下子接受不了現實而已。
要說真的要找隊長反映問題,那還真會像袁傾城說的那樣,自討沒趣。
陳晟覺得自己是個絕對有理智的人,胳膊擰不過大腿,人在屋簷下,哪能不低頭?
罷了罷了,剪了就剪了,頭髮這東西,將來還會長出來不是?
“對了,傾城,你剛才在走廊那裡看什麼看得那麼出神?”他想起了之前袁傾城被莊嚴批評那事兒,忍不住好奇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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