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嚴的尖叫無濟於事,沒人搭理他。
就像被人送上了去殯儀館運屍體的禮車,莊嚴只聽到那輛汽車在崎嶇不平的土路上咣噹咣噹地、單調而乏味地響著,一路搖向遠方。
韓自詡看著被五花大綁捆在地上,罩著黑色頭罩,不斷扭動身體到最後卻安靜下來的莊嚴。
其實,每一個第一次接受這種訓練的兵都會存在類似的問題。
韓自詡之所以這麼做,是因為韓自詡覺得從前大隊其他營連搞的那種反審訊不足以達到自己的要求。
很快,車子來到一處深山的林場。
林場早年有守林人,在這裡弄了一處房屋,有三個小平房。
後來不知道什麼緣故,最後一個守林人死後再也沒人繼任,興許是因為在這裡實在太寂寞了,四周都是山,除了山還是山,看久了自己都以為自己是山裡的一塊石頭了。
人走了,整個小院裡一片荒涼,不過房子是石頭結構,還算結實。
所以,沒有比這裡更合適的審訊地點。
因為,這裡有口很不錯井。
最基本的審訊不能缺水。
因為水刑這玩意,全世界通用。
聽起來簡單,自己體會一把……
那感覺,太酸爽。
剛下車,莊嚴就讓人架著,踉踉蹌蹌推進了一所小房子裡,頭罩一摘,繩子一解,屁股上捱了一腳,一個踉蹌,嗷一聲栽進了房裡。
門外,韓自詡鎮定自若從副駕駛上跳下來,看到迎上來的孫鴻漸便道:“都準備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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