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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植想起母親的話,對臺上的曹丕一臉不屑,不卑不亢地回答:“大王,臣也是先王之子,豈會顛覆自家王國?大王欲屈加臣弟罪耶?”
“不承認,沒有關係...”曹丕冷笑說完,又突然看向丁廙,“丁黃門(黃門侍郎),你又怎麼說?”
丁廙自知理虧,閃爍其詞道:“我們今日與臨淄侯同醉,怎麼會圖謀顛覆魏國?大王是不是聽到奸人讒言?”
曹丕跟著站起身來,指著殿內大鼎說:“再給你們一次機會,承認就自己投入鼎中,孤不會禍及家人,若是死不悔改,哼哼...”
丁儀與曹丕有舊怨,自恃丁家與曹家世代姻親,加上沒在別院看見外人,於是語氣堅定地回答:“大王欲加之罪,何必要丁儀自辨?今天若是被烹殺,自有史官會落筆...哼哼...”
“大王才初即位,就要行此酷刑?豈不令群臣齒寒?”丁廙跟上兄長的步調。
“兄長已是魏王,單憑臆想就能定罪,何必讓我等辯解?”曹植冷冷地看著曹丕。
曹丕拍著手微微笑道:“不見棺材不掉淚,我讓你們看看什麼叫證據,孤又是不是在臆想,把他給我帶進來。”
曹丕話剛落音,一個老者被帶進大殿,他是個又隆又啞的門房,丁儀、丁廙還都認識,三人都不知道他出現的意義。
老者朝曹丕躬身行禮,然後竟開口說話:“回稟大王,這兩位是戌時三刻到的別院,因為他們在臨淄侯房間中聲音很大,老奴不小心聽到了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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