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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嚴在綿竹休息一夜,次日才睜開眼費觀就來叫門。
“何事?”李嚴坐正身子,在架上取來衣甲欲穿戴。
“劉玄德已兵臨城下。”費觀慌張回答。
李嚴不緊不慢地說:“不是已經攻城十數日,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劉、張兩位將軍呢?”
“他們不見了...”費觀非常激動。
“什麼?”李嚴吃了一驚。
費觀看了箭書後想了一夜,早上天剛矇矇亮就起床巡營,結果發現只剩昨天同行的數千兵,透過打聽才知道張任、劉璝藉口兵卒疲憊,要調到城南去休整半日。
雖然理由相當充分,但費觀非常討厭別人自作主張,他騎馬來到城南興師問罪,可除了數百傷卒,其餘的全都不在綿竹城。
張任、劉璝沒講原因,直接棄兩人帶兵逃跑。
李嚴聽了前因後果心中泛疑,張任、劉璝這倆人個性忠直,應該不會幹出這種事的。
費觀見李嚴眉頭皺起,連忙追問:“現在城中只有五千,定然是守不住了綿竹,如之奈何?”
李嚴眼神平和,“法孝直之言有理,方今天下唯有玄德公可匡扶漢室,主公擋不住他前進的腳步,我準備順應時勢率眾歸順,也好讓綿竹百姓免於戰火,費將軍畢竟是主公之婿,汝若要走不相留...”
費觀苦笑著說:“益州大勢已去,苟延殘喘沒有意義,觀又何必掙扎?”
李嚴點點頭,“為了綿竹百姓,為了大漢天下,咱們也不算背主,現在出城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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