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澄輕嘆一聲,抬頭看著沈徹,“突然想聽徹表哥吹笛子了,不知我有沒有這個榮幸?”
沈徹自然沒有拒絕紀澄,“想聽什麼?”
紀澄看著沈徹,想了想,然後輕輕咳嗽了兩下,坐直身子擺出大爺的款,“給大爺吹首最拿手的。”
沈徹頗為吃驚地看向紀澄,然後唇角緩緩地翹起了弧度,“爺想聽十八摸還是兩香親?”
十八摸是什麼?兩香親又是什麼?雖然紀澄不懂,但是聽名字就知道不是什麼正經玩意。
不過最讓紀澄吃驚的是,沈徹還真順著她的意就扮上了,天生當小倌的料。
可是紀澄當然是不想跟沈徹玩十八摸和兩香親的,“吹一首長相憶吧。”
長相憶,在遠方,可千萬別忘了故人。
淡淡憂傷而纏綿婉轉的笛音緩緩響起,在夜色裡彷彿伸出了無盡的絲線,將人的思念傳到了遠方。
紀澄昨天夜裡幾乎沒怎麼睡,這會兒被沈徹慢吞吞的笛子吹得開始耷拉眼皮了,不是沈徹的笛音不夠繾綣,只不過那無關紀澄的事兒,她從心裡牴觸這個人,所以也就不受他的音樂所感染。
一曲未完,紀澄已經側躺在蒲席上睡著了。沈徹抱來被單替紀澄搭上,又坐回原處繼續吹長相憶。如果紀澄醒過來的話,還會聽見沈徹吹的《十八摸》和《兩香親》。
夏夜裡坐在下面的院子裡乘涼的羽衣滿臉都是沉醉,“是公子在吹笛嗎?這還是我第一次聽見呢,真好聽。”羽衣輕聲喟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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