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葉兒點了點頭,本以為是手到擒來的事兒,結果卻是氣呼呼地回來的,“這蘇青瓷簡直豈有此理,一點不懂知恩圖報,盡然還敢肖想姑娘。”
原來柳葉兒讓蘇青瓷寫詞,他就是不寫,還說寫詞需要靈感,譬如如果能見著紀澄,指不定他的靈感就冒出來了。
“姑娘別去見他,他這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我有法子叫他再也不敢這樣說話的。”柳葉兒道。
紀澄擺了擺手,“你逼也逼不出,逼急了他就只能應付你。我今日去餘先生那裡學畫,學完後會轉道去蘭花巷。”
蘇青瓷再次見到紀澄的時候,心裡頭那個盪漾真是無以言表,他以前看什麼“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之類的形容詞只覺得誇張,可如今見著紀澄後卻又覺得古人還不夠誇張。
“小生謝過姑娘當日的援手。原本姑娘有求,小生不該不應,只是這吟詩作詞確實不是關在屋子裡就能想出來的。”蘇青瓷彬彬有禮地道。
可是蘇青瓷的這一套行禮在紀澄看來卻是諸多彆扭,無論是手抬的高度,還是袖口與手腕的距離都很成問題,可見他並非出自世家,甚至都不像進過學堂的人,不過這人的腦子倒是不壞。
“先生誤會了,我並無限制先生自由的意思。先生所作的詞句實在驚才絕豔,若是唱出來足可繞樑三日。如今恰逢中壇選藝,我想請先生多等待幾日,先生這樣的才華不該被埋沒。”紀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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