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紀澄這邊,因為受了風寒,第二天就沒起得來床,大夫來看過了,沈家的姐妹也都來看過了。
家中人多就是有這種麻煩,雖然都是好心,但是紀澄以病體應酬下來,病情更加重了不少,過了兩、三日,依舊懨懨的,精神不濟、食慾不振,憑添了一股弱不勝風之楚楚。
沈徑心裡一直記掛著紀澄的病,雖然百花宴次日他就回了東山書院,但一直有留心府中的訊息。東山書院本就在京郊,小廝來回一趟十分方便,何況紀淵也在書院裡唸書,他和紀澄時有書信來往。
這幾日紀淵都未有收到紀澄的信或者潛人送去的東西,沈徑判斷紀澄肯定還病著。
到了書院休息這日,沈徑頭一天下午早早就和紀淵一道回了沈家。紀淵因著入東山書院唸書的機會得來不易,平日裡都呆在書院不出,便是休息日也多和同窗就近遊覽,並不回沈家。這一回,還是聽沈徑叨唸紀澄的病,才和他一起下山的。
當日回到鐵帽衚衕的時候,天色已晚,紀淵和沈徑一同入內院給紀蘭還有三老爺沈英請了安。
紀蘭對紀淵道:“阿澄只怕也想你了,一別就是這麼些時日,她如今還病著,你快去看看她吧。”
紀淵點頭稱是,沈徑一聽心裡就著急了,若是沒有紀淵,他如何好意思一個人去看紀澄,立馬道:“上回澄表妹落水受涼還沒好麼?我也去瞧瞧。”
紀蘭的杏眼“唰”地看向沈徑,不過沈徑臉上毫無異常,她又怕是自己多心,若是多說兩句,萬一反而讓沈徑上了心,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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