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蘇可可點頭，語氣裡飽含老母親的欣慰。

他倆交流，全程無需她說話，看著江煜走回去的背影，在後面那些人裡，她剛好和趴在桌上的駱邱對視。

她想悄悄和他說，把他洗好的內褲給他。在她正欲啟口，簡茉擋住了她。她站在江煜的桌前，和江煜他們聊著比賽的事，她看不見江煜的臉，但能聽到他的笑聲，很輕但卻不是常常對著她的調侃亦或諷刺的笑，而是有溫度的。

蘇可可：“你說對不對？”

“……什麼？”

“你沒聽啊？”蘇可可不滿，“我說江煜還挺貼心的！知道人少的時候來拿衣服，怕你尷尬！”用手戳戳她的小臂，“顏顏，如果是駱邱和江煜，我會站江煜。”

“什麼呀……”童顏哭笑不得，又關江煜什麼事，“你可別瞎說，江煜又不喜歡我。”

蘇可可：“你這麼好，誰會不喜歡你？”

“哈哈！”童顏被她逗笑，“也就你覺得我好，你那麼喜歡我！”

蘇可可抓起她的手，五指貼著她的五指，她倆的手大小很接近。蘇可可看著，問：“像不像同一個人的？”

童顏贊同。

蘇可可：“如果是同一個人就好啦，就一直在一起了……”

童顏不懂她的意思，或許是說，她們好得像同一個人？

蘇可可的手動了動，像條魚一樣溜過她的掌心，她也用手擺出魚遊動的樣子。

陽光恰恰從窗戶外透進來，灑在她們的臉上，溫柔地撫過她們的眉眼，讓她們的眼睛泛著熠熠的光，兩條魚彷彿在一片波光粼粼間，自由自在地游來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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