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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夜焱想起了他經常做的夢。

夢裡，有他也有月月，但他很清楚，那不是夢，也不是這一世，而是前世留下的記憶碎片。

月月喊他師兄，他們好像出自同一宗門。

除了這些夢，他還會時常夢見一條白色的河。

來仙界後，他詢問發現，仙界在幾萬年前，確有一條白色的河，名為龍髓河，為五大宗派之一的神道宗所屬。

此河為龍族妖帝龍髓所化，長約百米，有為仙人伐經洗髓、治療重傷之功效。

但一場大戰之後，龍髓河不知何故一夜蒸發。

神道宗也因為得罪了天帝之子，被天帝出手夷為平地，從此再無神道宗。

聽到夜絮和龍縉的交談，龍夜焱隱隱懷疑，龍髓河與神道宗的覆滅，是不是與他有關。

溫熱的唇在他額頭上留下一吻，接著滴在手背上的淚珠消失了，他回到了現實中，但額頭彷彿還有夜絮留下的溫柔觸感。

鼻尖好似還縈繞著夜絮身上溫暖的清香。

母親的氣味。

“焱哥！你怎麼樣？”

月月的聲音將他思緒拉了回來。

“我沒事。”

他緊緊抓住了月月的手。

雲染月連忙回握他，剛才木盒開啟，他突然不動了，雖然持續的時間很短，但云染月依然感受到了他的情緒波動。

他應當是看到了幻境，就是不知道看到了什麼內容。

“這是什麼？”

雲染月指著木盒中的一塊看起來平平無奇的灰色長石頭，試圖轉移他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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