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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府尹郎書平身穿正三品官袍從後堂走了出來,端坐在正堂之上,拿起案上的驚堂木一拍,嘴裡大喝道“堂下何人?”
堂下何人他這個京都府尹自然是知道了,這天下最難做的官就是這京都府尹了,這京都之中各方勢力錯綜複雜,有許多功勳世家,久沐皇恩的世家不在少數,任何一個案子都可能牽扯出一個他都得罪不起的人物。
在郎書平擔任京都府尹之前,這個位置上最少也是一年一換,多的時候一年換了三、四個人,都沒有好下場的;他能在這個位置上穩坐四年,全靠的是他的處事圓滑;只要在京都城中有點身份和地位的,不管有無官職,不管官職大小,只要跟他打過招呼他都會給些面子。
今日之事也是有人事先給他打了招呼,原告一方是京都的地痞無賴,被告方是一個蠻不講理的刁婦;怕這刁婦在公堂上行兇,所以今日大堂上的衙役官差比平日多了一倍。
驚堂木響起,封大載一行人紛紛跪倒在地,口中喊著請郎大人為草民做主的話。
宋書懷有功名在身在公堂之上可以不用下跪,當下呈上了狀紙;見蘇尋安等人沒有跪,對著蘇尋安冷冷斥責道“大膽刁婦,你既無功名在身,在公堂之上既然不跪,你這分明是在藐視朗大人,藐視我大乾律法,藐視我朝廷威嚴。”
大乾雖然準女子進學堂,但是卻不準女子考功名,蘇尋安一個女子肯定是沒有功名在身的,宋書懷才能夠如此篤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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