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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江瑾瑜也緩了過來，連忙衝過去，撲到周牧身側，似乎是剛清醒，四肢還有些麻木，險些摔倒。

因為剛剛哭過，眼睛還紅彤彤的，看上去有些莫名的可愛。

“小牧，你告訴我，他說的都是真的嗎？”江瑾瑜語氣急促道。

他，自然指的是鳳棲桐。

周牧無奈的點了點頭。

江瑾瑜眼眸中頓時凝聚起淚花，哽咽的開口道：“你在騙我是不是？從小到大，我就你這麼一個朋友……”

“我們不是朋友？”鳳棲桐一聽不樂意了。

江瑾瑜看了他一眼，“你想和我做朋友？”

鳳棲桐聽出了言外之意，面色微變，連忙搖頭。

很明顯在江瑾瑜心中，周牧的分量不低，甚至說在其幼小的心扉內都佔據了一定的位置。

“來不及和你們一一告別了，諸位……保重！”

說到最後，周牧越發虛弱，甚至說話的語氣也都是輕飄飄的，就像是垂死的病人。

鳳棲桐，一個七尺男人，此刻也不禁紅了眼眶。

他敬佩於周牧的大義，欽佩於那至死不渝的樸素情感，毫不誇張的說，周牧，在他足以堪稱光輝的前半生留下了濃墨重彩的一筆。

鳳棲桐或許成為不了周牧這樣的人，但最後都會變成周牧。

隨著周牧的消失，那十萬魔軍也瞬間化成一片虛無，燼天壓榨了他們所有的潛力，以至於兩者融為一體。

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如今隨著燼天的隕落，這十萬魔軍倒控制不住體內洶湧澎拜的靈力，紛紛爆體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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