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應勝和於厚的分析,李萱兒不禁問道:“那麼縣尊要怎麼做才能把自己說過的話應承過百姓的話圓了?”
應聲道:“縣尊可以在剿匪的路上被打成重傷啊。傷的臥床三五個月下不來,甚至斷胳膊少腿。甚至完全可以在山上丟了小命。其實根本沒死,只是找個沒人的地方躲了起來。
應勝拱手對李萱兒說道:“師父,咱們做生意的下人,看問題喜歡從結果往回推,不管你初始的想法是什麼,我們不在乎,我們只在乎這麼做會有什麼後果。而這一推回去,縣尊此舉,絕對是行的一招好棋啊!”
李萱兒一下子明白了應勝和於厚的意思。
兩個成功商人的經驗和直覺,比她和封首領和劉大狀師三個人,要看的更明白,更清晰。
這不能說明應勝於厚二人比他們高明,但可以證明,應於二人在對於此事的觀察角度,比他們更為客觀有用。
李萱兒道:“好,你倆立大功了。”
兩人躬身道:“師父這話就見外了,徒弟們沒大本事,現在好不容易能提點有用的意見,否則心裡總過意不去,師父您和封首領劉狀師天天那麼辛苦,我們不想什麼事都不做。”
應勝於厚兩人離開,關上房門,李萱兒腦海中思緒萬千。如果真如應勝於厚所言,那麼直到現在,這個曹縣令才算是表露出一個十幾年縣令應該有的手腕。
曹縣令之前的表現,只能用昏招百出來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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